頭發吹幹,安曉就迫不及待的和陳言默談協議的事情。
陳言默隻覺得這女人沒情趣,正常的女人,這時候不都應是誘惑他,最後在床上和他談條件嗎?男人在床上很好說話的,雖然他是個精明的商人,但也是個男人,並且是個初嚐禁果的饑渴男人。
陳言默被安曉一句話攪了興致,丟下一句,“到書房來。”便頭也不回的去了書房。
“同意就簽字。”他拿出那份早已擬好的協議書扔到安曉麵前。
安曉看也沒看,將協議推到一邊。說著:“我有一個條件。”
陳言默並不急著問她的條件,隻道:“你拿什麼交換?”
“我手裏有安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可以按市場價出售給你。”
“百分之十?”陳言默嘲諷道:“安國南手裏可有百分之五十幾的股份。”
“我可以幫你收購幾個股東手裏的股票,並且我母親那份他可沒辦法輕易吞並。”安曉笑了笑,“事成後,所有股份按現在的市場價,全部拋售給你。”
“不,低於市場價。”
在商言商,他是商人,他追求的是絕對的利益。即使安氏集團,最後他會以其它方式將它給安曉,但是他仍舊習慣用商人的手段,得到安氏的股份。
低於市場價?陳言默還真是知道剝削人。
安曉有些生氣,“如果你現在去大量收購安氏的股份,應該是會高於市場價的吧?我用市場價賣給你,已經算是便宜的了,憑什麼還要壓我的價?”
陳言默不在意的說著:“很快,安氏整個集團的股價都會下跌,而且不會有人願意買進安氏的股份,想要拋售,隻能找我。”
“你做了什麼?”安氏的股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下跌。
“當初,安氏為了上市,不僅收購了幾家空殼公司,還在公司的賬務做了一些手腳。我沒做什麼,不過是將這些東西公之於眾。雖然這些事不是安國南經手,但最終的決策權在他手裏,想來他是不能逃脫幹係的。不過,想必他會將這些罪責推到下麵執行任務的人頭上,而他可以繼續逍遙法外。”
“你想用這種方式致使安氏股價下跌,公司市值降低,讓持有股份的股東因為擔心破產,然後以低價拋售手裏的股份?”安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陳言默,你太可怕了。”
“這就可怕了?”陳言默一把捏住安曉的下巴,“還有更可怕的。”
安曉掙脫他的桎梏,有些擔心的說著:“你就不怕安氏因此一蹶不振,你收購到的股份貶值?”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貶值與否是我的事,你隻用在協議上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