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夢夢的心裏麵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樓百城的借槍的行為舉止和他臉上的表情?
丟了魂?
傀儡?
這是兩個很關鍵的形容詞的。
而在阿甲的講述的過程當中的重點則是,樓百城坐在椅子上麵擺弄槍支、翻來覆去的看。
阿甲的心中可能覺得這個槍支有什麼古怪的地方,因此他才會翻來覆去的看的。
還有就是最後在舉槍的時候,那個詭異的笑容了。
這都是古怪的地方的。
聽到了兩個人講述了自己看到的過程了,慕語兮把眼神終於還是投放到了詹姆斯邦德的身上了。
三個人,兩個人是自己最為信任的人。
不可能說的是假話的。
而詹姆斯邦德這個人明明很多時候有機會殺死樓百城,但是都沒有下手,為人上麵也是直來直去的。
雖然沒有怎麼進行深刻的交流的。
但慕語兮還是對詹姆斯邦德有認可的。
這是一個完全和威廉不一樣的繼承人。
光明磊落、直來直去是他最大的特點的。
詹姆斯邦德也是一直把目光放在慕語兮的身上的,看到慕語兮的將眼神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突然兩隻眼睛的光彩一凝結的。
眉毛重重的皺起來。
“詹姆斯邦德先生,剛才是我衝動了,還麻煩您講述一下當時的情景的。”
慕語兮的眼睛還是通紅的,但稍微的有了明顯的減色了。
她開口道歉了,但是語氣當中沒有帶著抱歉的意思的。
樓百城的死是古怪的,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自殺了。
會議室裏麵的人不一定就能脫幹係脫的幹幹淨淨的。
現在看來,唯一有問題的就是詹姆斯邦德了。
因此,慕語兮沒有任何的抱歉的意思。
詹姆斯邦德也不是介意的。
他雖然前來是為了要樓百城的命的,但是不至於做的這麼卑鄙的。
是他殺得就是他殺得。
就算是他殺得,現在和慕語兮、厲南修對上了根本就沒什麼可害怕的。
但這並不是他殺得,他不想去背著這個黑鍋的。
因此詹姆斯邦德開口了,語氣平淡的講述當時自己的看到的情景的。
“你們出去之後,我一直都在沉思著等你回來的時候怎麼處理樓百城的事情的。我知道你是沒有這麼容易的就讓我取走了他的命,但是家族那邊不取他的我的命,我是沒有辦法的,一直在沉思著。”
詹姆斯邦德也陷入回憶當中,想著當時發生的情景的。
“直到聽到了椅子挪動的聲音和腳步聲才站起來,就看到樓百城給阿甲要槍支,當時我還以為他是要先下手殺我的。我做了防備著的動作了,但是他的臉頰從始至終都沒有往我這看,借到了槍支就走回了椅子那裏了。然後就是把玩槍支,動作卻是很古怪的。怎麼古怪呢?就是太流暢了。他的身體,你是知道的,都是浮腫的狀態的。行動身體就會產生巨疼吧,他是在盡量的減少自己的動作的。”
“但是他把玩槍支的動作,行雲流水,很奇怪。之後就是突然的舉槍在自己的腦袋上麵來了一槍。倒在地板上了,後麵的就是你們進來了。”
詹姆斯邦德的講述很快也就完畢了。
他們三個人出去,隻是短短的幾分鍾的時間的。
會議室裏麵的人,在這幾分鍾裏都是處於沉默的狀態的。
並沒有太多可以講述的東西。
但是詹姆斯邦德這個講述的是很奇怪了。
樓雲青擺弄槍支行雲流水的。
樓百城的狀況她是知道的,每一次都是盡量的減少自己的動作的,怎麼可能沒事會擺弄起槍支,還行雲流水的。
但是這一點,阿甲卻是沒有提到的。
慕語兮轉過臉去,看了阿甲一眼。
阿甲可是保鏢。
難道他沒有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