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錦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身上還套著鐵鏈子,而自己隻躺在一個潮濕的山洞裏。
林晨錦的衣服還帶著濕氣,她用手拿開捆在自己身上的鐵鏈,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上全都是傷痕,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光滑的皮膚上已經被擦傷的口子張烈著。林晨錦張大嘴巴,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開始在山洞裏找能夠反光的物體。
可是在山洞裏來來去去摸索了好久,也沒有找到。
林晨錦看著自己被擦壞的衣,疼痛襲遍全身。
“醒了?”洞口站著一個黑衣人,黑衣人臉上有一張黑色的麵具遮住了他的一半邊臉。
“你救的我嗎?”林晨錦看著洞口的黑衣人。隱隱間好像記得當初是有人在自己美人殤發作時救過自己的。
“你說呢?”黑衣人似笑非笑地彎起嘴角。
“我就知道是你。”林晨錦的眼裏透過一絲希望,不過,才一會,又變成了絕望。
“那就算是吧!”黑衣人說著。竟然沒有勇氣坦白說自己本是要殺她。
“救了我做什麼呢?”林晨錦悠悠說著,手扶上了自己的臉頰,一陣疼痛讓她咧著嘴。
“你真的和她一點也不像呢!”黑衣人看著林晨錦的樣子,頓時,眼眸裏的靈光都消失不見了!
“我就是我。我應該像什麼人麼?”林晨錦覺得黑衣人有些奇怪,甚至有一點不可理喻。
“是呢!你不像她,幹嘛要像她?”夜嚴自嘲地笑笑,真是自己犯賤,當時怎麼會覺得她像鄧軒軒。
林晨錦聽著黑衣人(夜嚴)的話,越來越覺得莫名其妙!
夜嚴看著林晨錦,這副絕望的嘴臉,心裏邊疼痛了一下,但是,這種疼痛和林晨錦無關。“何必這樣?隻要沒死,什麼都是好的!”
“莫非人的目的就隻是生嗎?”林晨錦看著夜嚴。根本不讚成夜嚴的話,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像我這個樣子,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那你就去死啊!”夜嚴對著林晨錦的語氣帶著敵視。他把手裏的長劍扔給了林晨錦。
劍落地時的聲響把林晨錦愣住。林晨錦突然想到,是這個人救了自己,而自己的態度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對不起。”林晨錦道
“如果是她,她一定不會說對不起。”夜嚴看著林晨錦覺得特別特別的好笑,到底是自己眼睛哪裏出錯了,還是腦子出了問題?當時,為什麼會覺得她們像?
“她是誰?”林晨錦的好奇心也是很大的。
“是你一輩子連想的資格都沒有的人。”夜嚴冷冷的回答。
“我連想的資格都沒有嗎?”林晨錦突然覺得特別的憋屈。自己真的就這麼不堪嗎?
“我叫林晨錦。”林晨錦苦笑,轉移了話題!
“最終也不可能是她。”夜嚴眼裏的失落已經無法掩藏,這一刻,他多麼希望自己的麵具是全遮的,而不是遮住右半邊臉。
林晨錦咽了一口唾液,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差,讓人這麼討厭嗎?
“夜嚴。”黑衣人冷冷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夜嚴。”林晨錦看著夜嚴悲傷的臉,覺得好像並不隻有自己可憐。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夜嚴瞪了林晨錦一眼。目光裏全是厭惡和仇恨。
“你竟然這般討厭我,為何還要救我?”林晨錦低著頭,鼻尖酸酸的。天下之大,莫非就真的沒有能夠接納自己的地方,接納自己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