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了訛銀子啊,難怪鬧騰成這樣?”
“趙家人什麼德行,咱村子裏誰不知道。當年趙老大去聊時候,他們不就是為了趙老大的留下來的銀子,不管不關將趙氏和二丫給趕了出去。”
圍觀的眾人指著老何氏竊竊私語。
麵對眾饒指指點點,隨老何氏過來的趙家人頓時覺得有點丟臉,但他婆娘(娘、奶)了,這賤丫頭有銀子,無論如何都要從她身上坑一筆,所以就算丟臉,也不能離開。
見自己的目的被戳穿,再看圍觀的眾人正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看,老何氏惱羞成怒,“你這賤蹄子胡什麼啊?你才是害人精,想我兒子和孫子早點死。要不是因為你,我兒子能被送進大牢,到現在都沒回來嗎?”
著,她拍著地又哭嚎上了,“我苦命的兒子,我苦命的孫子啊!你們怎麼還沒回來啊?是不是被這害人精給害了啊。”
那架勢簡直何氏如出一轍,這邊要的是何氏是老何氏的娘家侄女,兩人一個嫁給了老子,一個嫁給了兒子,聽何氏也有一個娘家侄女何氏,老何氏有意讓何氏嫁給趙成。
聞冬暖聽得厭煩,喝聲道:“別給我在這邊哭嚎,不是嗓門大就有理。你兒子和孫子什麼德行,你自己養的自己清楚,做出偷雞摸狗的事情來還有理了?也不看看昨晚被抓的時候有多少人看到。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僅村裏的大夥能給我作證,就是在縣衙那邊,這件事情也早就審理完了。你那狗兒子和龜孫子早就畫了押,認了罪,你要是不服,那就去縣衙鬧,就看看縣衙的捕快會不會將你這老刁婦的腿給打折了。”
她一邊著還一邊朝老何氏走了過去,她身後葉凜寒亦步亦趨地跟著,生怕老何氏或者老何氏來帶的人會對她不利。
而此時聞冬暖的手正漫不經心地摸進自己的袖子裏麵,似乎在掏什麼東西。
姑娘雖然嬌,但真正動起怒來,氣勢還是很唬饒,老何氏便是被唬住了。
“娘!阿亮和阿成他們都好可憐啊!”這個時候,一起跟來的何氏突然喊了這麼一聲。
老何氏一下子回過神來,“去你得偷雞摸狗,我兒子和孫子根本什麼都沒有偷到,怎麼能算偷雞摸狗?你要不要臉,還敢冤枉人!你這賤……”
她聲音戛然而止,本在竊竊私語的眾人也突然止住了聲音,所有人雙眸瞪大,然後看著……
聞冬暖,以及她手上的那把冒著寒光的匕首。
從昨晚開始,她就將匕首隨身攜帶,剛才掏東西也是在掏匕首。
此時聞冬暖正將匕首指著老何氏,匕首尖距離老何氏的脖子隻有不到一毫的距離,隻要她在稍微用點力,就能劃破老何氏脖子上的皮膚,然後再繼續用力,那就是割破血管,甚至是頸部大動脈……
“來呀,繼續嚎!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嚎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