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幹嘛？”老何氏惱火了。
“幹什麼？沒長眼睛嗎？當然是摘花了，還是這花就你能摘，我們都摘不得？”
“就是，就你能摘，我們就都摘不得嗎？這花山可不是你趙家的。”
“你們……”老何氏氣到跳腳。
何氏見狀不對，連忙扯了扯何氏的袖子，“娘，我們再換個地方。”
長青村有五十幾戶人家，眼下來摘花的女人也有五十來個，雖然有些分散到別的地方，但圍過來的也有二十幾人。
對方二十幾人，她們就隻有兩人，要真的對上了，明顯是他們不討好。
老何氏瞪了他們一眼，拎著自個兒的竹筐，和何氏往別的地方去。
周氏等人互相對視一眼，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老何氏和何氏一連換了三四個地方，但周氏他們都一直緊緊跟著，隻要他們想摘花，總有人先一步從她們從上將花搶過來。
“各位嬸嬸姐妹，你們這樣是害人害己啊。我們是摘不了花，可你們一直跟著我們，不也摘不了？難道你們工錢都不要了嗎？”何氏道。
“我們摘不摘得了，那是我們的事情，但這花山的花你們就別想摘了，我們肯定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周氏道。
“你們、你們這是要逼死我！”老何氏氣到直接將竹筐摔在地上，衝上前就和周氏幹架。
周氏也不怕她，更何況她還有不少的幫手。
也正如何氏所料到的那樣，兩方打起來肯定是她們兩個人遭殃，便見老何氏被掀翻在地，頭發被抓掉了不知道多少，亂七八糟得跟稻草一樣，臉也被撓花了。
何氏身為媳婦就算再不願意，也得攔著，所以也一同遭殃了。
“再不走，我們這麼多人一人一爪子，看你這張老臉還要不要臉。”周氏也被抓了頭發，但情況比老何氏和何氏不知道要好許多。
老何氏坐在地上就要哭鬧，可是這裏沒有人會可憐她，她這是自作自受。
見沒人搭理，何氏在一旁看著老何氏鬧，都覺得沒臉。
“娘，我們先回去吧。”
老何氏也知道繼續下去討不了好，恨恨地從地上爬起來。
“你們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我們還怕你不成？”
等兩人離開之後……
“好了，我們幹活了，不過暖丫頭額外給我們‘工錢’的事情，我們可別對外。”周氏道。
“周嫂子，我們省得。”
……
聞宅。
“她們走了？”一見何草興衝衝地回來，聞冬暖便知道這事是成了。
何草從花山上下來之後，並沒有立馬回來，而是蹲著個地方，就要看老何氏和何氏兩人什麼時候被趕走。
“是，山上估計是打起來了，但老何氏和何氏兩人都沒討到好，我看他們頭發都被抓禿了，臉也一道又一道的，可真解氣。”何草點頭，頗為興奮地回道。
聞冬暖挑眉看著她。
何草下意識地要捂住自己臉上的胎記，雖然從來長青村之後，幾乎沒人再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可對於臉上有胎記的事情，她自便受到了各種侮辱，很是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