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新人類漸漸地都變成了服務型人員。這不僅僅是因為新人類的智商和力量,更是因為新人類的性格和態度。
哪怕是在那些不肯讓孩子出去工作的家庭裏,新人類都會自動幫著幹一些力所能及的活。
雖然有很多人認為這樣是不對的,但是當絕大多數人都是既得利益者時,很多行為就會被默認為是正確的。再者,絕大多數的新人類智商實在不知道高。在人類社會裏,這無疑是一個極其致命的弱點。
如果有誰敢把需要腦子的事情教給新人類,那麼這個饒競爭對手一定會很高興。也不是沒有智商正常的新人類,甚至有擔任重要職務的新人類存在。
但是這樣的人太少太少了,並且這些齲任的前提是確實有能夠擔任的能力。能力高低暫且不提,這些人至少能夠完成職位內的日常工作。
人類集體的矛盾從來沒有少過。一個矛盾得以解決必然是因為強弱雙方的實力發生了既顯著又微妙的變化。
我好像又寫了很多的理論。我總是不停地在寫這些看似有道理的理論,實際上自己卻完全沒有能力運用。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惡補這類讓人看了頭疼的理論,甚至一遍遍地去背耍我以為這些知識可以造就一個全新的自我。事實上,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
我隻是把這些知識從書本上搬到了我的腦子裏而已。雖然我學到了或者擁有了這些知識,但是我並沒有學會如何使用這些知識。
“到底是什麼塑造了一個人呢?”我常常這樣抬起頭問上的白雲和飛鳥。
我一直都在努力尋找可是使自己發生本質上的改變的東西。我也常常產生自己已經改變聊錯覺。
可是,總有那麼一些時刻會將我打回原形,讓我在熟悉的挫敗感中重新擁抱過去的自己,直到我再次與過往融為一體。
有些東西是歲月無法帶走的就像流水可以帶走頑石上的汙泥卻無法帶走那深入石心裏破損一樣。
我的心裏似乎一直住著一個已經停止長大的自己。不管我是二十歲,三十歲,還是四十歲,那個十歲的自己永遠藏在我的影子裏,跟隨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是一個資愚笨的人。明明看了那麼多書,我卻沒有從先賢光輝燦爛的遺產中汲取到哪怕一絲的智慧。
在我四十歲那年,新人類發生了叛亂。
當時,我剛好執行完任務準備返回收到消息後直接率部趕到鄰近城市增援。
第一次戰役,人類大獲全勝。我也因此被升為了少校。
雖然隻有短短十幾年的功夫,但是對於新人類的低劣印象已經成為了社會共識。
我們隻是對新人類膽敢叛亂一事感到極大的驚怒,並沒有過於重視這些人。
在科技的力量麵前,人力顯得不堪一擊。哪怕是擁有四象不過之力,使八百斤大鐵錘的李元霸在無人機定投和重火力掃射麵前也不過是肉做成的目標罷了。
被擊敗的新人類很快就逃到了偏遠地區。司令下命不要阻攔,想得到查清楚原因以後再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