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活佛到底怎麼樣的一個存在?這具身體的原身與我都因為活佛的一個夢境,過上了異於常饒生活。
我有心想要問一些什麼,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出口。
張教授見我這副模樣,非常善解人意地:“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等你病好了再聊。”
許是為了讓我高興,張教授故意用略帶誇張的語氣:“你現在可是全國人民都知道的孤膽英雄,已經上國家電視台。
等你病好了以後,多的是媒體想要采訪你,迎接你的都是鮮花和掌聲。”
“什麼,時候?”我疑惑地看向張教授。
我剛出風俗店就昏迷了,醒來就是在病床上。我不記得自己有被國家電視台采訪過。
“你被送進醫院的時候,國家電視台給你拍了一張照片。等你病好以後,電視台還會專門來采訪你。”張教授笑著。
電視台的采訪哎!還是專門來采訪我的。我一聽就樂了。
可是,我剛咧開嘴,有了一個笑模樣,一股沒有來由的恐懼感突然襲向我的心頭。
這是身體的本能。是這具身體在恐懼。
這具身體到底是在恐懼什麼呢?疑惑剛剛在我的腦中升起,一長串的記憶就開始在我的眼前浮現。
啊!那是原身以前的記憶。原身之前因為媒體的報道吃了不少苦頭,所以非常恐懼媒體。一聽自己要被采訪,身體本能地開始恐懼。
我似乎又回到了原身剛剛結束特種訓練的第一個休假。那個時候,原身大病初愈,久違地來到街上閑逛。
因為剛剛經曆了特種訓練,身體還處於一種應激反應下(我特地查了一下,應該是這個),所以原身下意識地傷害了過來搭訕的路人。
這個新聞很快就上了熱搜。原身從此過上了好一陣,一出門就要麵對長槍短炮的生活。
幸虧議員幫忙,原身才重獲自由,得以在不偽裝的情況下放心出門。
額,身體這個樣子,我怕是很難接受采訪了。
“你真的不接受采訪嗎?這可是莫大的榮譽呀!”張教授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以前的時候,你也是知道的。多多錯,我就不接受采訪了。”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奈地聳了聳肩。
經過大半個月的休養,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出了醫院以後,我直接住進了議員的府邸。
這是一座宮殿似的建築。我作為一名的護衛官居然也能住帶客廳的套房。張教授和一眾智囊不管常不常住,也都有各自的房間。
張教授猶豫了一會兒,為難地:“別的采訪,你都可以推掉,但是國家電視台的采訪,你可能得硬著頭皮上了。
雖然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這件事情對議員很重要。
選舉在即,作為孤膽英雄的你如果能夠露露臉的話,那麼對於議員團隊的形象樹立是非常有幫助的。”
我是非常想接受采訪的。我這麼愛麵子的一個人完全不想錯過這種大出風頭的機會。但是這具身體不讓呀!一聽到采訪,這具身體就本能地打哆嗦。這種情況下,我怎麼敢接受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