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青春還在,應該好好出去闖闖。”簌簌說。
“那我以後的不會的數學題該怎麼辦呀?”翼雪說。
“你身邊不是有一位老師嗎?”
她看了看程海,一閃而過的嬌羞浮過她的臉頰。
“這怎麼可以呢,程老師並沒有教我們班什麼科目。”翼雪說。
“可以的,以後你有什麼問題盡可以來找我。”程海說。
“那就麻煩程老師了。”翼雪彬彬有禮的說道。
翼雪看了看手表,說:“已經九點多了了,簌簌要趕回去上下節課了。”
翼雪的手表不是簌簌當初送給程海的嗎?雖然簌簌和程海已經是過去式了,可是看到自己曾經送給他的禮物戴在另一個人的手上,心裏還是很不舒服的。
“那簌簌送你。”程海說著幫翼雪整理起了桌上的東西。
簌簌冷眼看著他們倆。
程海送翼雪到了大門口。
又折了回來,到了簌簌麵前。
“簌簌,我喜歡翼雪。”程海說。
“我看出來了,她也喜歡你,我也看出來了。”簌簌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的情緒不對。”程海說,“不會是吃醋了吧,這些天我一直來你家,其實是希望還可以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好像真的是隻把我當成了朋友,所以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
簌簌冷笑了兩聲。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本來就不喜歡你,既然你喜歡翼雪,就去追吧,我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簌簌說。
“好重的火藥味。”
“程海你他媽的給我滾,誰要你在這裏裝好人。”簌簌咆哮道。
程海看到簌簌發怒的樣子,嚇了一跳。
“簌簌,你怎麼了?”
“我怎麼不怎麼才不要你管,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從今以後你我再也不認識。”
聽到簌簌的大喊大叫,張阿姨也跑了過來。
“小姐怎麼了?”張阿姨一臉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
張阿姨看看程海,說:“程先生,你先回去吧,小姐我會好好安撫她的。”
程海灰頭土臉的走了。
張阿姨拉住簌簌的手,和簌簌並排坐在了沙發上。
“小姐你怎麼發那麼大的火?”
“簌簌,我也不知道。”
簌簌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帶著恐懼的安靜了下來。
“我看到我曾經送給程海的手表,被他轉手送給了別人,我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張阿姨若有所思。
“小姐,是不是還喜歡程先生?”張阿姨問。
簌簌睜大眼睛,說:“怎麼可能,我隻是把他當朋友,我現在愛的是慕容良宇呀。”
“小姐也許你還喜歡他,隻是這種喜歡被你對慕容良宇的愛壓製了,可是一旦被觸動,還是會爆發出來,剛剛就是,如果你可以把他當成普通朋友對待,怎麼會發那麼大的火呢?”
簌簌覺得張阿姨好像說對了。
“那我該怎麼做?”簌簌頹廢的問道。
“放心吧,程先生那邊我來幫你解決。”
簌簌感激的點點頭。
“對了,關於你媽媽的病情醫生怎麼說的?”張阿姨問。
“情況很不好,我打算後天帶媽媽去美國。”簌簌說。
“怎麼病情又嚴重了?”
“媽媽得了一種叫做嗜睡症的病,比較難治,我想美國的醫療水平比較高,還是去美國比較好。”
“那也是了,我去幫小姐和太太收拾行李。”
“好。”簌簌說。
張阿姨轉身向簌簌的臥室走去,簌簌看著張阿姨的背影,無限感慨。
張森走了,簌簌和媽媽也要離開了,張阿姨一個人在房子裏,要多孤單呀。
簌簌追著張阿姨的腳步,到了臥室。
“張阿姨,張毅是不是該上大學了。”
張阿姨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是啊,他考的還不錯,就在南明大學。”
“不就是在程海學校的對麵嗎?”
“是啊。”
“那不要讓他住校了,讓他住在我家好了,也好陪著你。”簌簌說。
“這怎麼可以,不能再麻煩小姐了。”
“就這麼定了,要不我就不高興了。” 簌簌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