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沉白姳挑著眉看著跪在地上假哭的家丁,有些想笑地道:“誰我要殺你了?”
“侯爺不殺我?那、那您把我叫住幹什麼。”那家丁愣了一會兒,才呆呆地問道。
沉白姳:“你別通報,直接帶我去你家姐院子裏就校”
“這樣,那、那您跟的來。”
著,那家丁就率先在前頭走起來,沉白姳帶著魏煙在後頭不緊不慢地地跟著。
司府的模樣和上次比起來,沒有什麼大不同,隻是少了些淒冷的味道,司老丞相的棺槨早已下霖,府裏那些紙錢和白綾也都跟著收了起來。偌大的府邸,在清晨的日光下,有著古樸而神聖的韻味。
“到了,侯爺,就是這兒。”家丁指著一處院子,心翼翼地道。
“行,你回去吧。”沉白姳擺擺手。
“是。”
和司府厚重的風格差不多,這處院子看上去很大氣,種著的花草也是中規中矩的,沒有過分亮眼的顏色,但和院落的建築相配,卻有一股詩意的美福
“侯爺,咱們這麼早就打擾司姐,會不會不太好啊?”魏煙看著院子裏緊閉的房門,有些不好意思。
“怕什麼,你家侯爺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不去我去。”她是個姑娘家嘛,當然不是君子了,所以沉白姳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往司鶴淑的門那兒走去,但當她打算開門的時候,門卻自己打開了。
“有事?”
司鶴淑顯然是剛醒,嗓音帶著點沙啞和冷漠,頭發也是隨意地披在身後,他的眼睛對著微弱的陽光,看上去如同琥珀般剔透,他本就長得貌美,此刻他臉頰上又帶著剛睡醒的紅暈,這讓他看上去更如四月桃花般誘人。
沉白姳沒想到司鶴淑會突然出現,反應了一會兒,才掩飾尷尬似的笑道:“鶴淑......早啊......”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看清楚來的人是沉白姳後,司鶴淑的語氣沒有那麼冷淡。
“我想你了,來看看你唄。”沉白姳看著他還沒理好的領口,很大方地抬手將其拉好。
“你、你幹什麼呢。”司鶴淑捂住自己的領口,接連退後了兩步。
“你衣服沒理好,我幫你拉一下而已,你反應怎麼這麼大啊?”沉白姳看著他跟防流氓似的反應,以為是因為楊慧的緣故,所以她對楊慧更是恨得牙癢癢,“鶴淑你別怕,我不會對你有那種心思的。”
“你誤會了,等我一下。”語畢,司鶴淑也沒管沉白姳聽沒聽清,反手就是把門重重一關。
沉白姳看著距離自己鼻尖隻有一尺的門框,心想:剛剛是她的錯覺嗎,她怎麼覺得鶴淑的臉更紅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沒花多久,司鶴淑就穿戴整齊地出現了,仿佛剛剛那個衣冠不整的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快快快,跟我走,我帶你去神都一家店!”沉白姳拉起司鶴淑的手,就開始往外跑,但跑到半路,司鶴淑卻突然頓下,並用力地拉住了沉白姳,不讓她再往前跑。
沉白姳:“?”
司鶴淑:“你走反了,出府的路在那邊。”
魏煙:“噗嗤。”
沉白姳鬆開拉著司鶴淑的手,轉而輕拍了一下魏煙,有些羞惱地聲:“不許笑。”
“是是是,我不笑了。”雖然魏煙話是這麼,但是她高高揚起的嘴角,還是出賣了她。
司鶴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放開的手,那裏還留著她的餘溫,早知道他就不開口了。
“鶴淑,鶴淑,”沉白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你發什麼呆呢?”
“沒有,我們走吧。”司鶴淑用淺笑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神,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心思。
“哦,好。”鶴淑明明就是在想別的心思,還不告訴她,真氣,沉白姳撇了撇嘴。
沉白姳帶司鶴淑來的這家店,是全神都早點店做的最有名的,每日清晨人都會爆滿,要包廂的人更是多,所以沉白姳才會特意的起個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