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淑,我、我改再來找你玩啊!”沉白姳靠著魏煙,還不忘轉過頭朝司鶴淑傻笑一聲,笑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可愛的不校
“侯爺您別話了,快走吧,快走。”魏煙恨鐵不成鋼地拖著她,仿佛身後有千軍萬馬在追似的,走的飛快。
而在她們兩人走後,司鶴淑看著桌上東倒西歪的酒杯,發了好久的呆,才想起回到司府。
......
“嘶,我腦袋怎麼這麼疼啊。”沉白姳摸著自己的太陽穴,掙紮著從床上坐起,她的頭部現在像是被千萬根針紮著一樣,斷斷續續的疼。
“侯爺,您可算是醒了,快把這醒酒湯給喝了吧!”魏煙看到她從床上坐起,連忙把桌上放著的醒酒湯給沉白姳端過去。
沉白姳端過來,喝了一大口,然後才把碗遞給魏煙,漫不經心地問道:“我是喝醉了?”
聞言,魏煙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但她還是很好地掩飾掉了,“您、您確實是喝醉了......”
“我這麼容易醉的嗎?”沉白姳皺眉,“對了,鶴淑呢,他人在哪兒?”
“司、司姐啊......她、她早就回府去了啊......”魏煙左看看又看看,就是不看著沉白姳的眼睛回答。
“可是我還沒和她好好道別呢,這不行,我要繼續找她去。”沉白姳著就要掀開被子下床,但魏煙及時把她給攔住了,“誒誒誒,侯爺,您別,您別!”
“你攔著我幹嘛?”沉白姳有些不解地看著一臉著急的魏煙。
司姐今剛被侯爺輕薄了,要是侯爺現在找上門去,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兒呢,她一定得攔著!
魏煙眼珠子滴溜一轉,就想到了一個借口:“這是因為......您酒剛醒,身子估計還不舒服著呢,還是不要去司府找司姐了。”
“就頭疼,別的沒什麼大不了,我什麼時候這麼嬌弱了?”沉白姳還是要下床。
“您不用去。真不用去,因為您已經和司姐道過別了。”魏煙拉著她的袖子,一臉誠懇地道,侯爺確實是道過別了,隻不過方法有點不太好而已。
“真的啊?那我怎麼記不著了?”沉白姳努力地回想著,但是什麼也沒想起來,她腦子現在混沌的很。
“因為您喝醉了啊,當然不記得了。”魏煙的理直氣壯。
“這倒也是,”沉白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才心翼翼地問道:“對了,我爹和我娘,不知道我喝醉酒了吧?”
魏煙昂著頭:“侯爺,這個您放心,我做事,還是有分寸的。”
“那就好,那就好......”沉白姳鬆了口氣,白成君雖然看上去好話,但是他要是知道她喝酒了,她肯定少不得一頓訓。
“魏煙,我想沐浴,你準備一下。”沉白姳抬起自己的衣袖聞了聞,上麵還帶著酒氣,旁人一聞肯定就聞出來了。
“好,我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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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司鶴淑看了一眼坐在主座上的女人,然後就低下頭,聲地叫了一句,語氣冷硬,沒有半點親厚,但司寄情卻也不在意,她十分熟稔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