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沉白姳就轉身要走,但就在這時,床上的司子衍卻突然用力地拉住了她的手,力氣大到她手都有些疼。
“你弄痛我了。”沉白姳皺著眉,想把手抽出來。
“抱歉。”司子衍話是這麼說,但手上的力度卻沒有減小,他把沉白姳往自己這邊一拽,她就徑直撲倒了她的懷裏。
“那、那個,你、你冷靜點,我、我就是......”見慣了司子衍柔弱的模樣,他一下子這麼強勢,沉白姳被嚇的說話都結巴了。
麵前人的強勢,讓她又想到了兩年前那個瘋狂的夜晚,難道司子衍真的是床上不當人的那種類型嗎??!
“白姳真可愛。”司鶴淑低笑兩聲,扯下自己頭上蓋著的蓋頭。
“我靠!”沉白姳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鶴淑你怎麼在這兒??我娶的不是司子衍嗎??”
司鶴淑勾起她的下巴,湊近她的耳畔,低聲道:“他又不用你負責,你隻要對我負責就行。”
從他嘴裏呼出來的溫熱氣息,灑在她頸邊,帶來觸電般的戰栗,沉白姳覺得自己身子都有點軟,但在她頑強的意誌力下,她還是義正言辭地說道:“鶴淑,你別開玩笑,我對你沒什麼責好負。你是不是在鬧洞房啊,你告訴我,你把司子衍藏到哪兒去了。”
見她一心隻關注司子衍,司鶴淑不高興了,他一把把沉白姳按到了床上,吻上她,邊親邊說:“你試試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
沉白姳想要掙紮,但是最終還是沒掙紮的起來,司鶴淑那股凶狠勁兒和兩年前如出一轍,但是最尷尬的不是這人,而是他一邊幹事兒一邊問:“現在抱著你的人,是誰?”
她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司鶴淑,但他好像還是不滿意,直到她最後喊得嗓子都啞了,他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他。
等天亮的時候,全身酸痛的沉白姳看著一臉清爽的司鶴淑,氣的恨不得提刀殺了他,但偏偏她無力的很,就算是打他也跟撒嬌似的。
“你、你是男的?”沉白姳背對著身朝他,腮幫子因為生氣鼓得跟個氣球似的。
“你不清楚,咱們再試試?”司鶴淑靠近她,親上了她的脊背。
而沉白姳立馬跟過電似的,一個激靈就大聲喊道:“你別你別,我還難受著呢。”
“嚇嚇你而已,當真了?”司鶴淑放肆地大笑。
“不許笑!”沉白姳轉過身想捂住他的嘴,但他卻反而笑的更開懷了。
......
沉白姳死都沒想到,她名揚天下,是因為和司鶴淑的奸情,世人甚至還把他們兩個寫進了話本。
總之就是非常後悔,特別後悔,她早該想到的。
“你說你,為什麼不早承認自己是男子。”沉白姳啃著手裏的梨子,一臉不滿地看著司鶴書。
“若我承認,那便是欺君之罪,可是要滿門抄斬的,你舍得?”說著,司鶴書把手放到了沉白姳的肚子上,眼裏帶著溫柔。
沉白姳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咬著梨子的猙獰模樣,仿佛她咬著的是司鶴書似的。
【滴,任務完成,位麵轉變。】
小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沉白姳腦子裏,而就在她聽到這句話的下一秒,這幅場景裏所有的一切就消失了,她手裏的梨子是,她屁股下的凳子是,還有司鶴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