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有了之前的那一係列的‘挑撥離間’。
容龍聽到這裏。:“你來此.....成縣令也知道?”
朱成良點頭。:“他即便知道,也無法通知不予樓吧?”
這倒也是。容龍心中並沒有鬆快多少,:“即便是不予樓過不來,我們也是困境在此了。”
朱成良打量屋中幾人,發現少了一個。
“月姑娘呢?”
“她去金陵報信......我們擔心不予樓會對方卿和不利.....”容龍憂心地很,“不知道這一路上會如何......我擔心的很。”
朱成良安慰他:“到底是沒有性命之憂的......”
容龍的思緒不再這上頭,這個也安慰不了他。容龍:“你那些亡魂中,有一個是成縣令的族人?”
容龍看到朱成良點頭,又問:“他長什麼模樣?”
朱成良皺眉:“能有什麼模樣......他就在那裏看著鱷魚吞吃自己的屍體,哇哇哭......哭地臉醜的很......”朱成良回憶一番,到底也拚湊不出來什麼,“就是個尋常模樣?”
尋常模樣?容龍聽得皺眉,道:“難道不是細眉細目?白麵?長得和成縣令有幾分像?”
“哪兒跟哪兒啊......就是個尋常麵目。年紀看著也不大,不然也不會哭成那樣不著調。不白,眉毛不細,眼睛也不細。就是個尋常後生模樣。”
容龍追問一句:“你肯定?”
朱成良點頭:“當然肯定。這才多久的事?”
朱成良見容龍陷入沉思,問他:“你見到和成縣令很像的?”
容龍點頭:“有個很像的,是個長生者......細眉細目,白麵,生的慈悲。——那時我才開始懷疑成縣令的目的。”
......
徐長生聲音忽然響起,嚇了容龍和朱成良一跳。
徐長生在角落中閉眼,不見麵目,隻聽聲音,這樣一看,反而徐長生比朱成良在容龍眼裏更像個鬼,徐長生的聲音:“長生者,賴以容氏之血咒複生,也以血消亡。並非隻肉體消除,而是連根拔起。”
徐長生在此時睜眼,在黑暗中發光發亮:“魂飛魄散。不入輪回。”
容龍和朱成良齊齊往那角落方向轉頭。徐長生眼前隻有容龍這一方的視線,徐長生:“所以,那長生者既然死,就不可能在見到魂魄了。更加談不上什麼離朱引渡這事。”
朱成良在一邊聽得明白,他吃驚:“所以,這成縣令有個親戚是長生者?別是成縣令一家子都是為不予樓效力吧?”
容龍更加擔憂起來:“若是如此,成家有長生者存在......那淮城的那位成知府豈不是也幹淨不了?”
容龍又想到一件事情,他看一邊睡得昏迷狀的趙帛,:“趙帛講過,趙家和成知府家裏,在左海就相識了,交情還不錯......可是我想一想,當年方卿和的兄長方卿城當年被鳳台童子所謀害之前,不是曾經尋過趙家與官府聯合嗎?趙帛還,這是當年第一次江湖和官府合作共同敵對的案子。”
朱成良更加吃驚起來,他道:“那豈不是......不予樓明麵上隻扯江湖,其實暗地裏早就滲透進官府了?你那個成知府和趙帛關係好......這趙家不是和方大人關係也不錯麼?”
朱成良指了指睡意中的趙帛,:“這子不是和那個方卿和養的姑娘是青梅竹馬麼?”
朱成良分析:“成家因為有長生者存在,所以一直為不予樓效力,各種方式,為官的,為民的,還有旁的......連為不予樓死都行.......”
容龍不解地很,他疑惑:“都能慷慨赴死......為了什麼呢?——如果為了錢為了利,這命都沒了,用什麼去享?或者,是有家饒性命捏在不予樓手裏?受到脅迫?”
“應該不會。”朱成良想到成縣令當時的那種麵容和神情。以及那當了鬼都不忘為了不予樓效忠盡心盡力的恭順姿態。“不會如此簡單。”
那不簡單的容龍就猜不出來了。容龍和徐長生一起把期待的眼神投射到朱成良身上。當然,徐長生看得是一團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