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媚魚一怔。
好半才舉起杯子來,“喝酒。”
江寒祺其實不勝酒力。
他是翩翩公子,一向不貪酒,但是葉媚魚一臉期望的看著他,他不忍心拒絕,也不想拒絕。
“喝!”江寒祺應了一聲,好半,已經喝了不少的酒。
約摸又日下西山,江寒祺扶著葉媚魚回到窮極靈器店鋪,女掌櫃連忙扶了過來,“姑爺,交給我。”
江寒祺聽了那是心中又是滿滿的高興,道,“讓她上去睡覺,我給她弄點兒醒酒湯。”
葉媚魚一把拽住江寒祺,“我要沐浴。”
她帶著醉意,眼色有些朦朧,紅唇一張一合,“陪我,沐浴。”
江寒祺渾身的脈搏都在猛跳,幹幹的了句,“不好。”
葉媚魚的手指熱熱的,指甲修剪的平滑又尖,一指尖劃在了江寒祺的喉嚨上,“記得待會兒端醒酒湯過來。”
江寒祺抓著她的指尖,緩放了下來,對著女掌櫃道,“帶她休息。”
“是,姑爺。”
江寒祺瞧著葉媚魚眸中帶著勾引,眼神含著調戲,他定了定心神,轉身出了門。
掌櫃這才扶著葉媚魚上樓。
葉媚魚也不知醉是沒醉,隻是道,“我要沐浴。”
“好的,宗主,等下立刻讓人去給你弄水。”
“嗯。”
……
江寒祺來時,葉媚魚的房門緊緊閉著,裏頭沒什麼響動。
“將醒酒湯端給她。”江寒祺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了女掌櫃,女掌櫃道,“既然是姑爺親手弄,那邊應該姑爺端進去。”
江寒祺可不敢。
那人實在太過媚人,他本就心思旖旎,再處在一個單獨的房間了,隻怕會,出事兒。“你端吧,我就不進去了。”
“這也是我們宗主的意思。”女掌櫃一後退,就是不接那碗湯。
江寒祺無奈,再加上邪惡心思的慫恿,他還是推開了門,進去,將醒酒湯輕輕放在桌上,看向屏風後似乎有霧氣湧動。
“魚?”他喚了一聲,沒聽的回應,他便走了過去,浴桶裏的女人靠在邊上,似乎是睡了過去,他所能看見的細長白頸纏繞著幾縷烏絲,臉頰緋紅,他心下暗給自己默念了幾句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轉身便走,卻聽她嚶嚀一聲,“將我,抱到床上去。”
“你還有力氣自己走嗎?”江寒祺背著她,問道。
卻沒有聽見葉媚魚的回應。
他一皺眉,莫不是在夢囈?睡著了?
這可不行,他走到床上,拿起被子,也不知是看沒看到葉媚魚的軀體,總之先用被子包裹住葉媚魚的上身,手下再一施巧力,直接將葉媚魚從浴桶中抱了出來,那被子也不知怎麼的就裹在了葉媚魚的身上,絲毫不露。
江寒祺將葉媚魚放在床上,卻看到她睜開的眼睛時有一瞬間的錯愕。
卻不料葉媚魚直接吻了上來,從被子裏伸出手摩挲著江寒祺的臉龐,耳後。
江寒祺一直強撐著理智的那根筋,斷了。
.......
正是五更。
葉媚魚沉沉睡去。
江寒祺卻是支著腦袋,手下的指腹一遍一遍摩挲過葉媚魚的唇,葉媚魚的眼睛,葉媚魚挺翹的鼻梁,葉媚魚的臉,還有耳朵。
“讓我睡會兒。”葉媚魚不耐的嚶嚀一聲。
江寒祺動作一頓,輕笑,在葉媚魚的額頭上烙下深深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