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砸!”
堂下傳來了一聲叫喊,江寒祺看著懷中的葉媚魚有些不耐的嘟起嘴春來,“什麼動靜,好吵。”
江寒祺沒忍住,又是親了一口,才道,“好像是有人來砸場子。”
葉媚魚嗯了一聲,忽然睜眼,也顧不得看自己身上有多少青青紫紫,也顧不得赤身裸體在江寒祺麵前,隻是穿著衣服,對著江寒祺道了聲,“讓開一下,我穿下鞋。”
江寒祺從床上坐起,身上的痕跡明顯,葉媚魚有片刻的羞紅。
江寒祺也是快速的穿衣穿鞋。
葉媚魚出門,一頭烏發披在身後,邊下樓梯邊道,“誰敢找我店鋪的麻煩?”
她的聲音此刻也不像完全睡醒,反而夾雜著一絲冷意,一雙沉目朝著鬧事的人看了過去,道,“你,想砸我的店鋪?”
山月一愣,隨即咬牙切齒道,“原來那個女人就是你?”
她在街上看到過江寒祺和這個女人手牽手,好啊,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這家店鋪的幕後之主,看她不弄死麵前這個女人!
“出去。”葉媚魚看著山月身後的一群拿刀的人,聲音冷漠,“你們可想好了這是什麼地方,可容不得別人胡來,砸了我這店鋪,可要想想,能不能賠得起?!
山月身後的人慫了。
山月見此隻能道,“怕什麼?我可是當今第一宗神兵宗五張長老的親孫女,有什麼賠不起的?給我砸!”
“你敢?”江寒祺生冷的質問一句,下樓來,“山月,從這裏滾出去。”
山月卻是一愣,“大,大公子,你怎麼在這兒?”
“滾,出,去。”江寒祺隻是一句一頓的,皺著眉,極為不悅的看著山月。
山月似乎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冷淡,眼眶裏很快的蓄起了淚水。
顫抖了半的嘴唇,“大公子,是他們賣給我假東西,訛我的錢,大公子可要替我作主。”
“訛你什麼東西了?”葉媚魚倒是好笑,“來聽聽,要真有此事,我們不僅把錢退還給你,還叫你幾聲姑奶奶。”
“是你們把那對耳飾賣給我,它有攝魂之效,可是根本沒櫻”山月委屈控訴著。
葉媚魚聞言隻是走到她的那對耳飾旁,“這對的確有攝魂之效,而且是對男子有用,我記得,先前在街巷上,姑娘身邊好像挺多男子的,平常有那麼多嗎?這恰恰證明了這耳飾,的確有攝魂之效。”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為什麼對江寒祺沒有用!
山月虛瞅了江寒祺一眼,轉過身,對著那群隨著她來砸場子的壤,“滾啊,你們還在這兒幹什麼?滾啊!一群沒用的東西!”
那群人灰溜溜的滾了出去。
山月抿著嘴,抽抽噎噎的賺回來,“大公子,我隻,隻問你一句話。”
“滾,出,去。”
山月淚珠子立刻跟黃豆似的,一顆顆滾落下來,“你們狼狽為奸,你們狼狽為奸欺負我一個,我要告訴我爺爺。”
江寒祺隻道,“滾啊!”
等到山月離開之後,葉媚魚好笑的看著江寒祺,“你怎麼這麼生氣?”
“看不得別人尋你的麻煩。”
“那要是你父親尋呢?”
江寒祺一噎,“我會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