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為什麼叫大師兄和三師兄去找生了怪病的人家?還得必須是大戶人家?”
從深淵裏上來以後沈留胭才把祁杳放開,別扭了好半還被人家奪走人生中第一個吻的祁杳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才在他們準備下山的途中問起來他一直都在疑惑的問題。
“長樂村那些人已經不能算是完整的屍傀儡了。”沈留胭沒有看祁杳,而是外放神識探查四周的地形。
蒼翠山上前一的亂象已經被打掃幹淨,此刻除了四周還沒有修複的樹林草木,基本上就是看起來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沈留胭對於二十四橋的處事方式做了初步的評價,覺得還是比較滿意的。
她知道昨那般大的動靜,修真界裏估計已經傳開了,但是她並不怎麼在意。
一來所有人都知道她沈留胭和二十四橋的鄭楚藍之間的恩怨,二來鄭楚藍動用最為陰毒的邪器穿靈出賣靈魂交換實力和境界的事情本就不為修真界所接受,三來鄭楚藍恩將仇報,確實該殺。
按理沈留胭沒有滅了他們二十四橋算是給他們留了最後一點情麵,否則沈留胭就是滅了這個宗門,也不會有人她什麼。
畢竟人人修道走到今,其中經曆的苦難太多,修為高的人比別人高傲一些,在這個世界上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沈留胭這個人看起來冷冰冰不近人情,但是一向是和誰的醜就和誰報,絕對不會牽連無辜的人。
雖然二十四橋其他人也不見得多麼無辜,但是沈留胭終歸是不願意太過於追究。
祁杳聽到沈留胭了一句話以後就不了,還以為這女人又抽風了,便抬頭看了看沈留胭。
沈留胭的臉色不是很好。
“師尊,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舒服麼?”祁杳終於忍不住問她。
“無礙。”沈留胭搖搖頭,然後有些恍惚地問祁杳:“你剛剛問我什麼?”
“徒兒剛剛是,為什麼你要叫大師兄和三師兄去找有人生了怪病的大戶人家,您告訴徒兒長樂村的那些村民,他們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屍傀儡,徒兒不太明白。”祁杳重複了一邊,然後裝作真無邪的樣子看著沈留胭。
“屍傀儡保留著原有的身體特征,以及健全的靈魂,但是長樂村的村民們實際上已經沒有靈魂了。如果仔細觀察,你們那去的時候看到的他們……”沈留胭著著就停了下來,她眸光一閃,忽而周身氣質就冷冽起來。
“誰在那裏?”沈留胭像一道流星一樣瞬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原地還搞不清楚狀況的祁杳。
沈留胭霜痕長劍一出,那便是冰雪地狂風大作。
這個時候祁杳才看清楚,原來有一個黑衣人一直躲在不遠的地方,現在正被沈留胭逼得節節敗退。
沈留胭揮舞霜痕劍,可是修真界難得一見的美景,祁杳這麼想著,就見美景手腕靈活地一轉,劍氣衝劈向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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