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會意,立刻又叫了個錦語過來,兩人一塊扶了此人起來。
此人已醉得不醒人事,腳下沒跟。
霽月又對晚歌吩咐,讓她前去照顧著點。
等把人都打發了去,再看朝歌,她不知又想到些什麼,正出神著呢,他便伸手挑了個核桃丟了過去。
哎喲。
朝歌就覺得腦門一疼,忙捂住腦袋。
就見一核桃落從她腦袋上滑落下來,她抬頭一看,霽月又朝她丟來一核桃,又砸在她腦門上。
“你幹嘛砸我。”
她有點委屈又有點迷惑,就是沒生氣。
霽月:“我沒砸你。”
“……”朝歌無話可,
霽月又:“他們都走了。”
朝歌便站了起來:“那我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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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這會已被扶到房間歇息了,六姑娘則吩咐奴婢去煮碗醒酒湯。
她在屋裏站了一會。
孤男寡女,她幾次想走,想到大哥的吩咐,隻好繼續站著。
人家到底是世子,金貴著哩,萬不能在府上有個閃失。
還是等世子服下醒酒湯後再走吧。
她左右等了一會,朝歌人就過來了,隻是沒有走進屋裏來。
隔著窗格子朝裏麵看了看,隱約可見吳世子人在榻上躺著。
酒多了也不鬧騰,很老實,倒是晚歌有幾分的站立不安。
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看的,一旁的霽月輕輕拽了一下她後衣領,把她提走了。
朝歌了解過情況也就放心了,暫且離去。
她雖然想讓晚歌與世子認識一下,也僅限於認識,萬不能讓世子酒後失了態。
男人酒後便跟失了心似的事情她知道的太多了,但看吳世子這個人老實的躺著,便知他和那等失了心的人是不同的。
兩人漫步回去,朝歌調侃道:“大哥真是好手段哩,這往後哪個姑娘若是被大哥看中,恐怕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那是當然。”
厚臉皮,還承認了。
“那你有看中的姑娘嗎?”她也漫不經心的打探。
“你這個年紀談風月未免過早。”
“又不是我想談風月,我就是關心一下你未來的終身大事。”
他冷嗬一聲,道:“那我謝謝你的關心了。”
“一家人,不必客氣。”
霽月便笑而不語,卻聽她又:“你也已經17歲了,也是時候讓祖母為你一門合適的親事了,吧,你心裏可否有中意的人。”
霽月伸手便掐在她的後頸上,低首和她了名:“我謝謝你了七姑娘,這種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
手上倒沒有用勁,但能令她感受到那滿滿的危險。
晚歌出來之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從她的角度而看,便是霽月俯在朝歌的耳邊與她在話,樣子太過親昵。
朝歌便衝他眉眼一笑,笑得有些委屈。
“大哥,那我就不操你的心了。”
不操他的心便好。
晚歌也就快步走了過來,喚了句大哥,:“世子的酒量也太了點,不過是喝了三杯便直接倒地不省人事了,我已給他服過醒酒湯,應該不會有大礙。”
霽月:“酒量是了點,大概優點都長到別處去了吧。”
為了讓吳世子三杯倒,他親手調了更濃的烈酒給他吳世子喝,至於他們喝的酒,當然不一樣了。
晚歌便輕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我也是有點不勝酒力,朝歌,你也先隨我一起回去吧。”
朝歌便忙應下,和霽月打了聲招呼,隨晚歌一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