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我就傷害我自己(2 / 3)

兩人相擁,任憑痛楚來得更激烈一些,他壓抑著悶聲而哼,朝歌顧不得身上的痛楚,抱著他喚:“霽月,霽月。”

她沒有一絲的辦法,可以為他分擔。

惟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他的身邊,抱著他,看著他承受那不知道何時才會結束的痛苦。

兩人衣裳均單薄,她身上的血不知不覺染在他的身上。

姬淵驚然發現自己身上被染上了血,他艱難的說:“朝歌你去處理一下傷口。”

朝歌說:我不疼,血已經凝固了。

他說:朝歌你這是在讓我擔心。

朝歌說:你放心,我死不了。

他無力的靠在龍榻旁邊,朝歌抱著他一刻不肯離開。

任憑痛意襲擊,直到散去,他整個人卻像死了一回般。

身上的力量勉強回歸,他看了看依在她旁邊的朝歌。

她無助,除了陪他,根本不知道能做些什麼。

姬淵把她抱了起來,放在龍榻上,說:“你先躺一下,等我。”

朝歌看他,問:“你好了嗎?”

姬淵點頭,說好了。

他轉身離開了一下,去把藥箱拿了過來。

朝歌受了傷,需要上藥的。

等藥拿過來,她來到朝歌麵前,她人已坐了起來,坐在龍榻上惴惴不安的等他。

姬淵說他好了,那定然是好了。

她懸著的一顆心勉強放了下來。

隻是,她看了看自己滿身上的血。

不過是小小的紮了一下,這血怎麼就止不住了。

~

姬淵在她麵前坐下,挑開她的衣裳,拿藥酒為她擦試,如擦試一件珍品。

朝歌看著他,人敞在他眼前,忽然就不覺得害臊了。

他分明也沒有生出什麼邪念,利索的幫她把傷口處理好,纏上布後又拿了件幹淨的衣裳為她披上,又把她抱了起來,說:“去洗一下吧。”

之前折騰了她那麼久,她現在身上不光是有血。

朝歌由他抱了去,隻是仰臉看他,問他:“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姬淵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詩朝歌念過,知道。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說笑。

她想捶他一下,讓他正經點,怕捶疼他,又收了手。

去了浴房,姬淵想要幫她擦洗的,朝歌拒絕了,讓他先去外麵等著。

隻怕他到時候情難自禁,最後苦的還是他。

等兩人都沐浴好,再次回到龍榻那邊,坐下。

朝歌說:“我想了想,我們若在一起,怕你情難自禁。”

她何嚐又不是如此呢。

她說:“我們確實是要分開一下的,你睡這邊,我去外麵歇息吧。”

擱在往日在沈府,她肯定是樂意睡榻上的。

現在不比往日,她應該更體貼一下姬淵的。

姬淵說:“今晚就在此歇息吧,先不要分開了。”

“為什麼?”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分開一下的。

“已經飽了,剛沒把你喂飽?”

他自個克製一下,也就不會太想了。

這個人,這張嘴真的是一本正經的欠揍。

朝歌瞪他一眼,又不忍心真的撲過去打他一下。

姬淵攬過她一起躺下,合衣而臥,拉上禦被,朝歌不太放心的問:“真的可以嗎?”

她現在是真知道,姬淵不是不行。

若非要克製身上的毒,他可以把這個榻給掀了。

她半條命也去了。

她真有點擔心,他到時候會克製不住。

克製不住的後果,她已經看見了。

為了這點事,不能連命都不要。

她不想再看見他毒發了。

姬淵說:“我可以,就是不知道朝歌能不能克製得住。”

她當然能克製。

朝歌翻個身給他,問他:“我們什麼時候去邶國。”

她等不及了。

姬淵說:再等一等,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什麼天大的事情比得上你的命重要?”

姬淵不甚在意的說:沒事的,這點毒要不了我的命。

“但會讓你疼啊!”

他在那痛不欲生,她真受不了。

“乖,別擔心,我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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