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碗端出去,他人很快又走了過來,坐在她身邊說:“蘭蘭,這世上就沒有我醫治不了的病,你一定可以懷上的。”
“……”
虞道川去親她,她把臉轉過去,悶聲說:“我懷不上的,你要是想要孩子,可以再納妃。”
她說得一臉認真,不像是玩笑,虞道川伸手摟過她,和她說:“孩子這種事情,我們隨緣。今宵苦短,我們不能辜負了這良辰美景,蘭蘭……”
吻住她的唇瓣,極盡溫柔又霸道的與她纏綿。
她是他的妻,再沒有理由拒絕她。
墨蘭被他纏得頭昏眼花,咬牙切齒,質問他:“虞道川,你不是為我守身如玉嗎?這種事上你倒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得很呢。”
虞道川回她說:“都是蘭蘭教得好。”
“……”她什麼時候教他了,冤枉她。
她自然是沒有教他的,但男人對這等事情本就是無師自通的。
半睡半醒之間,墨蘭忽然問他說:“虞道川,你今晚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她隱隱覺得自己今天不太對勁。
今天在虞道川這事上,怎麼就失控了。
怎麼就由著他了呢。
虞道川發誓說:沒有下藥,我給誰下藥,也斷不會給蘭蘭使這等手段。
她冷哼,不信。
他說:若有欺騙,就讓我一輩子得不著蘭蘭的心。
墨蘭無話可說,太累了,便沉沉睡去。
~
帝後大婚後,虞道川整個人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每晚有皇後陪著,夜夜飽足,整個人的神采都不一樣了。
墨蘭人坐在神宗殿裏,難免唉聲歎氣。
在宮裏的這些日子,她養尊處優,虞道川待她極致的好。
這樣的好,無疑給她很大的壓力。
虞道川全心全意的愛著她,她卻不能給他完全的自己。
閑來無事,她把虞道川的一些書拿來看,在他書案前發現了一本不孕不育的書藉。
她翻看了一會,微微蹙眉,又給扔一旁了。
她與旁的婦人不一樣,她這一路走來坎坷無數,對於生孩子這事,從來沒有過什麼想法。
她都沒想過生孩子的事,因為給不了孩子好的生活。
她可以不要孩子,但虞道川身為皇上,不能不要孩子。
她正想著這事,虞道川人就從朝中回來了。
見她坐在書案前托腮發呆,他一聲不響的過來,把人給抱住,親昵的在她頸窩裏蹭了蹭,問她:“蘭蘭想什麼這般出神?”
一眼瞥見一旁的書,了然於心。
墨蘭把他往外推了推。
她總覺得,他們兩個,不適合太過親昵。
虞道川不這樣認為,他覺得他們現在是夫妻了,就應該這樣子。
虞道川和她說:“蘭蘭你也莫急,等再半年,你若是懷不上,我就給你把身體調理一下。”
她蹙眉,她哪裏急了。
墨蘭也就和他說:“我覺得你需要立妃,為皇室開枝散葉。”
虞道川反問她:“你真希望我和旁的女人夜夜纏綿在榻?看旁的女人為我生孩子?”
“……”
墨蘭一時之間竟被堵得無話可說,她猛然把人推開,站起來說:“皇後就該這樣,胸懷大度,你要是同意,我這就去給你張羅。”
虞道川便把人抱了回來,霸道又溫柔,認真臉:“我不同意,我的身我的心,從頭到尾都是蘭蘭的,旁的女人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