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疊不解,心想四海八荒的上神不多,上仙倒是不少,眼前漂亮人兒便是上仙之身。
自小從父王母後那裏得知,跟著父王見識這世麵,四海八荒有多少上神都被他知曉,眼前冷峻殺氣的男人倒是探不出所以然。
想罷,眼前那男人可能連上神都不是,自覺不足為患。
溪疊冷笑一道,“姑娘臉上沒寫是你女人,你何出此言?若是如此,不如說她是我女人,你可信服?”
秋狐內心洶湧著憤怒,卻在表麵未展露,他慢慢把離悠安放在不遠處,深情凝視離悠的雙眼,“等我,我速戰速決。”
離悠皺眉,她感應到秋狐真的生氣了。
秋狐話音一落,這現身在溪疊速度快得嚇人,溪疊沒反應過來,馬上用隨身的帶的劍擋住秋狐手上的那把嗜血劍。
這一眼的瞟過,嗜血劍真真實實展現在溪疊眼前,他腦裏一陣漿糊,嗜血劍?
莫非他是秋狐帝君?
溪疊想到這裏,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一回,他被嗜血劍的劍氣擊傷了,反彈後幾步才穩住身來。
溪疊怎麼想也沒想到,他竟招惹秋狐?
難道這個天下絕色的女人,便是離悠?
想罷,胸口一陣甜腥的血湧上來,噴了出來,他已是被秋狐的劍氣所傷,不得已馬上以仙氣修複內傷以及支撐墮落的身體。
鬼族。
鬼族宇鞅是溪疊的父王,他並沒參與百花穀之血戰,但從歸隱的妖龍得知秋狐是何等人物,承載著上古之神力,因離悠一去已毀了百花穀一戰的生靈。
這一戰令妖龍散盡修為,隻剩一成仙力奄奄一息,經過千年後才恢複五成。
由於秋狐不喜與各仙界打交道,已有歸隱之心,守護離悠的元神,甚是癡情。
宇鞅未幸見過秋狐一麵,甚是不知溪疊開始得罪秋狐,若不是妖龍暗示提醒,他還不知溪疊竟敢調戲秋狐的女人離悠。
來者是溪疊的人,向宇鞅報告溪疊在凡間的行蹤,本來宇鞅毫無興趣得知溪疊在凡間如何胡作非為,隻要別惹怒天族便是睜一眼閉一眼。
不料溪疊的人報告卻是吞吞吐吐,“君上,大事不妙,大公子被狐族的人打傷了!”
“什麼?狐族?”
宇鞅震驚地看著來人,回過頭來看著妖龍一臉驚愕,很快地,他倆猜出所以然,他倆站起身來,馬上前往到溪疊闖禍的凡間。
凡間。
秋狐自知溪疊抵不過他出擊的一招,他不忘惡狠狠地瞪溪疊一眼,“我說過放開她,你卻不知好歹,想死,我成全你。”
不料等到話音一落,匆匆趕到妖龍一見便是秋狐,驚慌地走上前深深作緝,“妖龍拜見狐帝。”
宇鞅一聽站在那裏用劍指著溪疊卻是秋狐時,他驚慌失措地上前作緝,“鬼族宇鞅拜見狐帝,小兒溪疊有眼無珠,不識帝君在此。”
宇鞅看到秋楓手中的那把嗜血劍,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凡是碰到這把劍,無論上仙或是上神極易灰飛煙滅。
秋狐是何人也,他可寧願為了離悠殺盡天下神也不想天下神傷離悠一分一毫,為神為魔隻限一線。
宇鞅已猜出,這不肖子溪疊肯定是輕薄秋狐心愛之人離悠。
秋狐不慌不忙,瞟過妖龍和宇鞅,慢慢將嗜血劍化為一縷輕煙於衣袖中,負手而立,望向他們,問道,“令郎所犯輕薄之罪,敢問鬼族,如何處置?”
宇鞅一臉青白地啞然,回頭望向妖龍,望他能幫幫鬼族一場,但妖龍卻搖搖頭。
秋狐怎不知宇鞅的心思。
離悠眼看事情糟得不能再糟了,難得醒來,她並不想見血,很快地走向秋狐身旁,“狐,我剛醒來,已乏倦,可否將此事化無?”
秋狐別過頭來,不忍卻深情撫摸她的發梢卷在指尖,“罷了,本帝君看在娘子份上,望鬼族好好教導令郎。”
話音一落,秋狐圍抱著離悠,躍身於已現身的狐鶴身上,向桃花穀的方向飛走。此時,凡間已恢複生機,凡間的人來來往往。
宇鞅按著恐慌之心,不忘嚴肅之情來命令隨來的手下把溪疊扶起來,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