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教陶莊主改造火器,陶莊主教了阿爹一種易容術。不過,花有財私下認為,還不如現代女孩子用的化妝術效果好。
“而且,醫館裏還有一位跌打大夫,一般患者由他和花榮接待,解決不聊,阿爹才會出手。我們大張旗鼓開醫館,不就是為了吸引他來?”
那他們幾個商量,朱文至遲早要在京師露麵。
當初在南京皇宮裏,就是因為花蕎用一麵哈哈鏡,他不是真龍子,動搖了那些觀望的大臣,和他手下的將士。他不可能放過花蕎。
與其被動等他暗殺,不如主動給他機會,還便於他們防範。
呼延錦點點頭道:“師娘被殺,是魏謙的指令,他自己沒動手,還放過你和花榮,我記他的好。我父親的死,他雖沒動手,卻是他一手安排,這個仇我不能不報。
皇上現在還沒有孩子,他隨時都可能死灰複燃。於公於私,我都不能讓他活在世上!”
寶應長公主開的濟民外科醫館,就在萬眾矚目中開張了。
中醫外科,古而有之,但像這樣單獨專治外科的醫館,這還是第一家。
花有財找了一些古書,專門看了中醫外科的一些治療方法和案例,他在大明生活快三十年,非常清楚大明人容易接受什麼。
他就是要用古書上模棱兩可的記載,來解釋他的外科技術,就像經常為他擋光的“遊方道士”一樣。
花蕎幾乎每都過來,她主要是想看阿爹如何做手術。可是開張兩,上門的,無非就是些治療跌打擦傷和皮膚病的。
花有財也不著急,沒事就教他們認人體骨骼、內髒、動靜脈血管,這些蒙在皮肉之下,大明人所不了解的知識。
方琬琰已經有了快六個月的身孕,在府裏不能出門。既然沒有病人,花蕎也不能白出宮,便到徐府裏去看她。
“長公主殿下,你回京之後,我沒能去看你,現在倒勞煩你來看我了!”
方琬琰肚子已經有些突起,看見花蕎有些不好意思。花蕎忙扶著她坐下,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笑道:
“你就老實待著吧,徐三哥這段時間忙,肯定也顧不上你,你別怨我皇兄就行了。”
方琬琰急忙:“為皇上辦事那是他的本分,我如何會生怨?”
“方二少爺回來,我還沒有謝過他,若不是他給張大人送信,也沒能那麼快將阿爹救出來......”
“快別提這件事,二哥回來跟父親了,父親,你父皇和你皇兄都想要他的命,二哥卻幫著將他放走,當今皇上已經認定自己將他射死,他就不能再活過來。”
“對不起,這事讓你們也跟著受連累。”
“傻,我們兩家現在是連在一起了,你想甩也甩不掉。你放心,我們這家在胡同口,要進去都從我們門前經過。之錦特意安排了人在門口守著,有動靜會通知裏麵的李管家。”
她想想又:“昨,有個女子曾經走到巷子口,向老軍打聽裏麵那戶的名字,老軍自然不,她轉了一下,調頭走了。”
女子?難道是明珠?
花蕎點點頭:
“你就別瞎操心了,把寶寶養好才是第一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