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靈異之事,生於王宅(1 / 3)

上回說到

錢二柱慘死於錢府,縣太爺痛哭之後,便莫名的喊起王富貴的姓名。

連續喊了三聲。

一旁的衙役都覺得好奇,大人的兒子慘遭毒手,為何要喊王富貴?

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問號。

“如若不是你耽誤我來看我兒子,我兒子也許還有的救。”縣太爺厲聲道。

這句話甚是奇怪,讓人摸不著頭腦。

一旁的衙役,原本就滿臉問號,聽到縣太爺的話之後,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呆呆的站在一旁,好似木頭人一般。

沒有一人做聲,靜的離奇,緊張之情不由而起,汗毛也不聽話的豎了起來,就連那細微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聽。

隻見那女子在門外,漏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向屋內靜靜的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都盡現眼裏,眼眶裏泛著淚花,臉部還不停抽動著,驚嚇之中還帶有一絲難過之情。

“把二柱背回衙門。”

失去兒子的縣太爺率先打破這安靜,緩緩站起身,麵無表情,說道。

縣太爺說完,便背著手走出了門外。

剛又到門口,身子一晃,突然停了下來,停了片刻,又走可出去。

那女子目光盯著縣太爺,從未離開,好像又百般疑問,卻又不敢開口說話,隻能把疑問放進目光裏。

眾衙役遲疑了片刻,紛紛動了起來,走到錢二柱屍體旁,相視一看,都不敢向前去背錢二柱的屍體。

旁邊一個衙役把目光轉向趴在地上的三個屍體,便靈機一動,說道:“我去台這三具屍體。”

說著便走了過去。

其他衙役看到,眼珠一轉,也都急忙走到了那三具屍體旁。

隻剩下小馬一個人站在錢二柱身邊。

小馬雖然能說會道,但是遇到這種情況也是無可奈何,因為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這是一瞬間的事情。

小馬漏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嘴角一揚,苦笑了一下,看了看親二柱的屍體,眼裏散發著害怕與嫌棄,嘴唇做出一個奇怪的口型,便要動身。

這時,一個麵部沒什麼表情,相貌平平的男子,看上去隻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這男子拘謹著身體,好像在擔心著什麼,慢慢的向小馬的方向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尤為的沉重。

程才用餘光看到這男子,臉部瞬間有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每當這男子走一步,小馬臉上的笑容便多出一分。

男子走到近前,小馬便想要向前感謝這男子。

男子好像看到了小馬麵部出現詭異的笑容,便感覺不妙,看了看一旁的佩刀,狠下心來,咬咬牙,話也沒說,回過頭便又離去。

小馬剛想要邁出的腳步,又定格在了原地,心裏不由的發涼,好似被潑了一盆冰水一般,從心頭涼到心底。

看著那男子的身影,就如同希望的火苗一般,慢慢的熄滅。

靜靜的呆了片刻。

小馬突然發現,其他衙役已經要抬著那三具屍體離開,想也不去想,閉上眼睛背起錢二柱的屍體便跟了過去。

此時,縣太爺走在街上,嘴不停的竄動著,好像在念叨這什麼,走近一聽,原來說的是一個人的名字。

這個人便是今日剛給縣太爺五百兩的王富貴。

王富貴無辜中槍,讓人倍感疑惑。

可是,王富貴自己都不知道,剛給過縣太爺一大筆銀子,沒過一天,縣太爺卻視他為仇人。

這時,王富貴還在家中與娘子嶽牙嘻嘻笑笑的陪著龍澤。

“娘子,你快看,龍澤對我笑了。”王富貴看著龍澤,笑道。

嶽牙輕輕撫摸著龍澤的臉頰,沒有回答王富貴,說道:“真可愛,好有彈性的小臉蛋。”

王富貴“嘿嘿”一笑,好像把自己剛提出的問題也忘得一幹二淨。

二人現在眼裏隻有龍澤,根本就容不下其他人。

漸漸黑夜降臨,嶽牙拿出一個竹籃子,在裏麵放了些棉布,把龍澤放進其中。

王富貴這一日,來回奔跑,已經累的不行了,因為龍澤的原因,臉上沒有漏出一點累的表情,隻有笑意洋溢在臉上,看了看溫暖的床,走過去坐到床邊,脫衣解帶,準備上床睡覺。

“你幹什麼?”

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王富貴脫衣服的動作,說道。

王富貴抬頭一看,隻見嶽牙提著竹籃走了過來,便開口說道:“娘子,我要上床睡覺!怎麼了嗎?”

嶽牙一手提著竹籃,一手拉著王富貴,一把把王富貴從床上拉了下來。

輕輕的把竹籃放到床上,說道:“你睡床上,龍澤誰那裏?”

王富貴一臉疑惑,說道:“娘子,我不睡床上,讓我睡在那裏,難道讓我睡外麵嗎?”

畢竟是夫妻,嶽牙怎麼會讓他睡在屋外麵。

走到旁邊櫃子前,拿出兩個被子,遞給王富貴,說道:“相公,今晚你就湊合一晚,睡在床。”

停頓了一下,四處看了看,說道。

當嶽牙說道“床”字時。

王富貴不由的漏出了笑容,心想:娘子還是不舍得讓我睡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