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聞不下去了。於是乎,她就起身下了床。伸手將孩子接過去了。
這件事情過後,許恒川沒少被左言嘲笑,不過這事兒左言也知道能別提就別提,隻是今天他現調侃自個兒的。所以他這樣做也是正常的……呃……反擊……==
果不其然,許恒川一聽這件事,整個人臉就是一黑。
“哈哈,怎麼了?說不贏了吧。”
“這段日子我真是擔心死你了,你現在還這麼笑我?”許恒川假裝暗自傷神了一把。那模樣還真真的有些可憐。
左言見狀,心裏也有點覺得自己過了。深吸了一口氣:“老公,我也想你呢!”說完後左言就後悔,她後悔什麼?她這長了這麼大了,哪裏會像現在這樣撒嬌啊的!這會兒為了哄人竟然把這招式也給用上了。不過……嘿嘿,還挺受用的。許教授樂嗬嗬的給抹了蜜一樣。
這件事之後,夫妻二人可算是過了一個安心的一周了。
不過這一周內。左言的傷口還是沒有痊愈,身上的傷口時不時的因為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裂開,這讓她很是苦悶。她以前也不是沒有受過傷,為什麼這一次就那麼嚴重呢?反反複複的老是不好。
許恒川也沒少問過醫生,醫生說讓她少運動,最好是臥床休息,可是這左言聽了之後便不依了,人老躺在床上這才是最受折磨的,一動也不能動的,腰酸腿痛不說,躺久了,身子發麻了。連一個轉身都不容易做。
不過她就算是不依,也拗不過許大教授的餘威!
許大教授竟然“犧牲”自己,陪著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瞧著左言身上的傷完全結疤了之後,才下床。這架勢,讓左言吃驚了不說,都傳遍了整個熟人圈。
這許恒川還成為了丈夫模範呢!
這事兒,左言傷好後的一陣子,都沒有想通,為啥受罪的是她,受到別人讚揚的就成了他了?這樣是不是很不公平啊?
不過她打心眼裏也欣喜,自己嫁了一個好丈夫。
這會兒,大廳門口便傳來了許昡哭喊的聲音,小嘴巴望著左言的身影就是媽媽,媽媽的叫著。
伊婉兒一手抱著許昡。一手提著一個袋子。裏麵放著的是許昡吃喝拉撒的東西。
“你兒子給你送回來了,這段時間看你們也不方便,我幫忙帶著也夠久了。隻是你這兒子也太會鬧騰了一點了,跟我兒子比那還真的是有的一拚了,兩個小祖宗都快把家裏給鬧翻了!”
左言笑吟吟的上前伸手接過孩子:“嫂子,你也知道,他不是剛學會走路不久的嘛!”
“孩子都快一歲半了。你們這周歲酒宴說了那麼久,也不見你們辦的。對孩子可不公平啊!”
“我知道,這事兒我和恒川會彌補的。前陣子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好了現在好好過日子,曾經的事情就別想了。”
“嗯。”左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