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深韻從匣子裏拿出一把銀色提琴道:“銀色代表著純潔、崇高,也隻有西方的這種曲子適合提琴來演奏。”
“你這麼就不對了吧,誰隻有西方的曲子才適合提琴啦,音樂不分國界的你不知道麼?”
孟浪笑道:“夏武的曲子照樣可以拉出動人的樂音,比如《月亮之河》,用二胡都能拉出令人迷醉的樂曲。”
“你……”紀深韻臉上一尬,瞄了孟浪一眼,心道一個土包子也配討論音樂。
隻是礙於他與陳主席同席吃飯,自己也要保持尊貴的儀態,否則,他都要暴揍孟浪這個不長眼的啦。
“這位哥,難道你也懂弦樂?”
紀深韻保持著風度,勉強擠出一個笑臉。
“略懂一二。”
孟浪道。
“懂不懂不是靠嘴上的。”
紀深韻嘴角勾抹弧度,模樣更見俊朗飄逸。
無疑,紀深韻的文藝氣質挺濃厚的,一般的女孩子都無法抵禦。
芽瞧著他,心裏都有某種異樣的感覺了,未免星眸迷離,越看越覺得他似曾相識,突然叫著站起。
“學長,我認得你,對,學長我在學校裏見過你的表演。”
芽驚喜喊道。
紀深韻瞥了芽一眼,這一眼就沒有移開視線,這女孩子雖然穿著土氣,但眉眼清秀,身子起伏有致。
不過,他眼角還是揚起一絲高傲,心道又是一個土包子,當不認識。
可,芽突然跑過去,拉住他的手,欣喜喊道:“真的是你誒!”
“我們認識麼?”
紀深韻嫌棄地甩她的手,心裏卻打起了壞主意,這種土包子女孩一般很純潔,應該很好騙的吧。
沒關係,女孩子就像琴弦,隻要調調,是可以拉得響的,被紀深韻甩開手,芽有那麼一絲尷尬,但女孩子頭腦一旦發熱,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她一直跟著姐姐一家生活,因不喜讀書,初中還沒畢業便出來混了,憑著是魏拳王姨子這個身份,他拉起了一幫刺頭,整打打鬧鬧的。
雖是假子的形象,有時候靜下來,內心也蠻空虛的,她也渴望愛情是不。
此時遇見紀深韻這種才俊,她已完全失去免疫力,被他甩手,她非但不生氣,反倒覺得他很有個性。
還故意瞄了孟浪一下,心道滔大師啊,人家才是真正有文化有涵養的男人,你隻知道打打殺殺,能跟人家比麼?
紀深韻將提琴搭在脖子上,琴弓朝琴弦一搭,優美舒緩的樂聲流泄而出。
眾人聽得如癡如醉,芽也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叫的美食擺了一桌都忘記吃了。
“好好聽哦!”
芽一副癡迷陶醉的模樣,不由讚歎,還“啪啪啪”鼓起掌來。
紀深韻一曲拉罷,迎著芽驚豔獵烈的目光,得意地瞥孟浪一眼,優越感油然而生。
“垃圾!”
孟浪用紀深韻罵那名拉二胡青年的話回敬,也算是評價。
陳翰林和勞道子坐著不動聲色,不做表態。
紀老板和紀深韻叔侄倆可不願意了,臉色很難看,但也不敢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