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冀帶著人將催國安的住所全全圍住,“段風清,給本王搜。”
“是!”搜查這種事,隻能讓段風清幹,十個張進祿也比不過一個段風清。
催國安被人從床上提了起來,直接丟在了李冀麵前,“殿下,奴才可是皇後娘娘的人。”
“十六年前,你還是舒嬪的人。”李冀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鄙夷的笑容,“有麼有興趣跟本王聊聊十六麵前的事情?”
催國安什麼都沒,低著頭。
“公主何在?”李冀繼續發問。
“奴才不知殿下什麼?”催國安此時隻求上官慕林早點死,隻要冷宮傳來上官慕林的死訊,李冀自然顧不得他了。
“行,那你,南疆來的?五毒派?”李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就等著段風清能搜出什麼來。
段風清自然不會令李冀失望,在催國安床下的洞裏找到了一個瓶子,瓶子裏裝的就是無色無味的粉末。
李冀將瓶子放在手裏把玩了一會,“吧!這裏麵是什麼?”
“是奴才平日吃的藥!”催國安將剛剛想好的答案了出來。
“張進祿拿去給太醫看看,是否和皇弟中的毒相似。”李冀將瓶子遞了過去。
李冀帶人來的動靜不,已經驚動了劉皇後。
此時,劉皇後已經到了,看著眼前的一幕,“太子殿下不會是懷疑是催公公幹的吧。”
李冀倒是有禮有節,施禮道,“母後,兒臣正想去母後那稟報查到的情況。”
“那就吧!”劉皇後看了一眼催國安,“本宮倒是想聽聽,催國安怎麼意圖謀害皇子的。”
“母後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嗎?”李冀話語不善,但語氣卻是緩和的,似乎隻是在一件平常事。
劉皇後一笑,“看來太子已經全查清呢?”
“母後,這事有些長,大概要從十六年前講起,十六年前舒嬪……”李冀剛了一半,他的聲音被劉皇後硬生生打斷了。
“太子,有些事情不是你該管的,本宮今日隻想知道毒是誰下的。”劉皇後的瞪大了眼睛,兩道細眉隨著眼睛的變圓而揚起,像是兩座冰山。
“哦!”李冀拉長了聲音,“兒臣找到了些東西,已經送去太醫院了。結果恐怕要等等了。”
“毒藥?”劉皇後反問道。李冀沒有回答,劉皇後伸過手來,“藥呢?”
李冀隻讓張進祿拿去了一部分,剩下的還在自己手裏,他見劉皇後的手都伸過來了,無奈之下隻能遞了過去。
劉皇後打開藥品,遠遠地看了看,“就這個?”
誰都沒想到,催國安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搶過劉皇後手中的藥瓶,將整瓶藥吞了下去,口中大罵,“劉氏,你會遭到報應的,十六年的仇就算我報不了還會有人報的。”罷,他全是開始抽搐,直到咽氣的時候才停止。
催國安也死了,他自知是逃不過去,但他大可將十六年前的事明白了再死,沒準劉皇後會因此受到責罰,他不是自殺,他是保護活著的人。這事李冀心裏暗暗給出的結論。
張進祿像瘋了一樣的跑了過來,“殿……殿下,娘娘……娘娘……她……”
李冀的目光剛剛從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的而亡的催國安身上移開,張進祿就這樣跑了過來,他的心瞬間像是要停了一樣的,“娘娘怎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