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的有些過分的枕頭上,沒有半點頭發的痕跡,甚至這塊記憶海綿做成的枕頭,依然保持著原本的樣子。
如果拿波裏真的像是眼前所看到的這個樣子,那麼當初這張打掃幹淨勞倫斯並沒有在上麵睡覺的床上,一定會有一些掉落的毛發,這些是人體新陳代謝必然會產生的結果。
心裏想著卡卡羅特飛快的走到浴缸前,看著浴缸中幹淨的有些過分的水,浴巾正躺在池底,這裏和周圍的狼藉相比更像是一片淨土。
“沒錯,這個家夥是故意的”,魯道夫刻意壓低了聲音,揭開了披薩的盒子,雖然裏麵原本一整塊圓形的披薩隻剩下了不到一半。
不過隨著他打開旁邊的垃圾桶蓋子一股惡臭從中襲來,裏麵赫然是一些早已發黴的披薩,看樣子完全可以和盒子中剩餘的部分拚成完好的一整塊。
顯然這個家夥除了想要將這裏或許早已不存在的混跡完全破壞,更多的則是早已經想到了他們可能會過來。
用這些東西來惡心一下他們這些不速之客,從而讓不甘心的人徹底打消念頭。
卡卡羅特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湧起了一陣奇怪的感覺,按理無論怎麼樣,拿波裏這些刻意的舉動,都在表明現在他在緊張,可是剛剛他卻看似從容的坐在沙發上。
哪怕他把這裏做的衣無縫,但是如果真的有鬼的話,他一定會跟著他們一起上來。
而且根本沒有必要做這些舉動,到時候遺產完全到手,這棟房子雖然發生了自殺,但是如果價錢合適的話,還是很搶手的。
畢竟這裏是倫敦,而且這裏無論地段,還是房子整體的格局,幾乎都是最頂尖的。
“這裏除了我們還有別人”。
卡卡羅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在這間昏暗的臥室中,配合上周圍像是被打劫過一樣的一片狼藉,不由得讓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伊麗莎白不由得看向四周,總覺得是有一雙她看不到的眼睛在一直盯著她,不由自主的朝卡卡羅特靠近了幾步,看著那張有些錯愕的臉龐,略顯好奇的開口道。
“你能看見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嗎?類似驅魔師那種,是不是勞倫斯出現了”?
“不不不,你誤會了”。
卡卡羅特無奈的看著顯得有些神經兮兮的伊麗莎白,指了指臥室關著的大門,開口道,“我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拿波裏既然把這裏故意做成了這個樣子,那麼明他一定在緊張,可是他卻並可以跟著我們上來。
而且,我並不覺得這裏做成這樣會是他想出來,雖然看上去這裏如今變得很糟糕,可是卻是很高明的手段。
腐爛的披薩完全將這裏最後一點的血腥味消除的一幹二淨,而且不知道衝洗了多少遍的浴缸,裏麵這些水估計每都會更換”。
著,卡卡羅特走到浴缸邊指著池底的浴巾笑道,“看看這個浴巾,它靠近著下麵的漏水口。
每當放水的時候,漏水口所形成的漩渦會讓它被吸過去,然而這裏的浴缸的龍頭,都是很昂貴的飛雨係統。
不得不貴的東西總是有它的道理,從龍頭噴濺出的水流會輕柔的落入浴缸中,而浴巾依然會保持著它原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