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伊麗莎白那位叫做芭芭拉的朋友,到底有沒有趣,至少卡卡羅特暫時還沒有心思去了解。
但是對於一個紋身師可能會了解關於拿波裏後背那副奇怪的紋身的意思,原本他還是保持著期待的態度。
畢竟很多紋身,其中蘊含的意思,簡直比畢加索的畫還讓人晦澀難懂,當然,也有很多直白的簡直像是安童生童話一樣。
而躺在沙發上的拿波裏,不得不他睡覺的習慣真的很好,或許是當初在拉斯維加斯租住的房子,隻有一張的可憐的單人床。
所以一直到現在,他還是保持著原來的習慣,側身躺在上麵一動不動,好像忘記了他現在睡著的這張沙發要寬敞很多。
不過伊麗莎白手中一直陷入安靜的手機,並不會隨著她時不時點亮屏幕,而出現那些所期待的訊息,滿格的信號並不會錯漏任何饒信息。
她更應該擔心芭芭拉,會不會像她之前的那樣,會擔心自己的皮膚,在掛掉電話之後,幹脆鑽進了舒適的被窩鄭
剛準備再打電話催促一番的伊麗莎白,被手中好像突然醒過來的電話嚇了一跳。
卡卡羅特看著那亮起的手機屏幕上,除了芭芭拉的拚寫,後邊跟了一個惡魔表情的符號,隨著手指滑動那顆不斷跳動的綠色接聽鍵消失不見。
“俄狄浦斯,那是俄狄浦斯王,沒有人會在身上紋這種圖案,除了歐洲那些可以酸掉牙的文學家喜歡這種調調。
我想全世界的正常人,如果心理健康的話,沒有人會把這個圖案紋在自己身上。”
電話那端芭芭拉的抱怨聲從電話的聽筒中傳了出來。
似乎在淩晨點夜晚,原本正準備睡覺的她,突然接到了從來沒有在這個時間跟她聯係過的好朋友,收到那張圖片原以為很容易就會分辨出來的照片,結果費了一番周折之後,才弄明白原來是一個並不好笑的惡作劇。
不過當卡卡羅特絞盡腦汁,回憶著這個有些繞口的名字,俄狄浦斯,他確定在自己經曆過的二十三年中,絕對沒有在任何電影中聽到過這個名字。
同樣有些疑惑的伊麗莎白,剛剛開口道,“俄狄浦斯,他到底…………”
而芭芭拉顯然沒有耐心在聽到這個名字,守在電話旁的兩人,甚至可以想象到電話那賭芭芭拉,用那種不加掩飾的厭惡,咬牙切齒道。
“我不想在聽見這個名字,實在是太讓人惡心了,我把他的資料發郵件給你,留給你慢慢欣賞吧,再見”。
完,根本沒有理會電話這邊伊麗莎白有些抓狂的聲音,直接掛斷羚話,再次撥打過去也被瞬間掛斷,而隨著手機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屏幕上白色的信封圖標右上角出現了一個紅色的點。
無奈的聳了聳肩,伊麗莎白尷尬笑了笑,出了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話。
“現在實在是太晚了,打擾別人很不禮貌,不過還好,至少我們知道那個紋身到底是誰”。
不過像是反應了過來一樣,伊麗莎白手指點零筆記本上那個那副紋身圖案,嘴角抽了抽,開口道,“可是這裏有兩個人,而俄狄浦斯到底是這個男人還是另外一個女人”?
“男人,俄狄浦斯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