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維多利亞樂園出來,卡卡羅特鑽進車內,和清晨時一副期待的臉色不同。
在完全看過兩個案發現場後,幾乎就像是複製出來的一樣,就像魯道夫的那樣,凶手像是幽靈一樣,根本沒有留下半點半點有用的線索。
魯道夫發動汽車,瞥了一眼緊緊抿著嘴唇的卡卡羅特,踩下油門開向了他們今最後一個目的地。
維多利亞女士已經把自己養女的屍體送到了聖莫尼卡醫院的停屍間,那裏是整個倫敦收費最昂貴,同時也是硬件設施最好的私立醫院。
當汽車跟隨著擁擠的車流,穿過位於泰晤士河口的倫敦塔橋。
這座橫跨泰晤士河的吊橋,是這座城市的地標建築之一,同樣也是倫敦的象征,當下方有萬噸巨輪穿過時,橋身慢慢分開向上折起,總會吸引很多人駐足觀看。
看著橋基上兩座高聳的方形主塔,差不多有五層樓的高度,在塔頂上建有白色大理石的屋頂和五個尖塔,遠看就像兩頂王冠。
車子穿過吊橋拐向了西邊一棟和周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兩樣的黃褐色建築中,一道淡藍色的柵欄出現在了視線鄭
卡卡羅特簡單的登記之後,徑直走進了這座屬於賈斯汀?韋伯的私立醫院中,這裏算是他最長待的地方,畢竟他的名片上,印在名字後的後綴是醫生。
相比起外麵顯得有些曆史底蘊的黃褐色,入入眼處的院子完全被蔥綠的草坪覆蓋,賈斯汀竟然在這個不算大的院子中,修了一座型的高爾夫球場。
而建築的另一麵,則全部刷上了和空一樣的蔚藍色,住在這裏的病人,應該會有一個不錯的心情,不會感到有任何壓抑的感覺。
跟在魯道夫身後,順著透亮的走廊,拐進最裏麵一個像是金庫防盜門一般,緊閉著的銀色金屬門。
坐在外麵椅子上的賈斯汀,臉上也沒有了往日尋常的笑容,穿著一身白色的製服,點零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而身旁的維多利亞女士,原本蒼老的臉龐看起來比聖誕節相比憔悴了很多,略微有些濃的妝容,還是掩飾不了垂下來的眼袋和濃濃的黑眼圈。
看來自己的養女的意外,給她帶來了很大的打擊,畢竟在她這個年紀,更看重的是可以帶來倫之樂的親情,雖然貝倫卡隻是她的養女。
“抱歉,我想你還是在這裏稍等一會,每一次看見貝倫卡都會對你是一種折磨”。賈斯汀手指頓在門邊的密碼鎖上,回頭對著維多利亞開口勸道。
對於一位年邁的母親,看到自己原本像是使一樣的女兒,從停屍間的冰櫃中拉出來,確實算得上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不過這位一生未婚,用自己的名字創辦了娛樂公司的女人,臉上竟然露出了微笑,讓周圍隱隱開始舒展開,用很溫柔的語氣,似乎怕打擾到下麵的貝倫卡,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不,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剝奪一個母親去見女兒的權利,在我心裏貝倫卡永遠都是最善良的使,而犯錯的是那位該死的惡魔”。
敞開的門後竟然是一個電梯轎廂,帶著幾人來到霖下,周圍幾個碩大的冰櫃,以及頭頂有些森白色的燈光,讓人覺得渾身有些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