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猶豫的魯道夫緊緊抿著嘴唇,對於這個帶給他屈辱的凶手,無論多麼微不足道的猜測,如今在他耳中都是不亞於的聲音。
當車子穿過塔橋後,突然寬闊了許多的馬路,讓他踩下油門開口道,“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在三十年後這是一件很容易點事情”。
在以前警局固定合作的實驗室中,魯道夫拿著三包紙片隨手遞進了窗口,看著其中忙碌的實驗員,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探長時的模樣。
“我需要馬上知道這些到底是什麼,有什麼問題嗎”?
大大咧咧的話聲,讓其中對著一堆試劑忙碌的員工,臉上露出無奈之色,雖然這位探長已經從警局離職了,但是同樣,現在的他相比起以前暴躁的性格,更是脫下了身上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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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吃著剛剛送來已經涼掉聊外賣,推開的玻璃門,讓她抬頭看著手裏提著紙袋,上麵印著黃色M的身影。
“我以為你還沒吃飯”,卡卡羅特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剛剛過了12點半,將手中的麥當勞放在了桌上。
摸著有些潮乎乎的袋子,還帶著些許溫熱,伊麗莎白推開麵前的餐盒,看著隨後走進來,臉上帶著些許笑意的魯道夫,捏起一塊炸雞笑道,“看來你們可不是一無所獲”。
“看看這個”。
將化驗單遞給伊麗莎白,看著俏臉上的好奇,在視線盯在上麵晦澀的化學符號時候,瞬間變得沮喪起來,卡卡羅特開口解釋道。
“凶手使用的鈍物,是一種叫做“倫敦堡”的白石。
雖然這種奇特的白石,是用這座城市命名的,但是和倫敦並沒有多大關係。
這種材料的使用,最著名的應該應該算是巴黎蒙馬特高地至高點的聖心大教堂。
18世紀末,建築設計師保羅·阿巴迪在聖心教堂奠基儀式上,為教堂的起建放下鄰一塊基石。
據整座教堂都采用的是同第一塊奠基石一樣的石材,這是一種槳倫敦堡”的特殊白石,當這種石頭接觸水或雨水便會分泌出一種俗稱玻璃屑的白色物質。
這種白色物質能使建築在積年累月的風雨衝刷中越變越白,這也是為什麼聖心教堂如此雪白晶瑩的原因。
當然,如果晴看的話,聖心教堂會是灰白色,隻有雨會呈現出完全不一樣的樣子”。
卡卡羅特回想著當初自己和父親,去巴黎旅遊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雨,原以為隻能待在房間中,可卻被斯內德神秘兮兮的帶出來,要給他一個驚喜。
大雨磅礴的聖心大教堂,真的像是讓聖壇上方巨幅壁畫複活了一樣。
高大的耶穌伸開雙臂站立中央,身後有光環,頭上方有展翅飛翔的和平鴿,再上方是呈倒影式的父,隻露頭和雙肩,頭戴三層寶冠,右手結印,三指伸直,無名指和指彎曲。
讓整個教堂在被雨水模糊的視線中,閃著一層如同玻璃般的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