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我開一下門嗎,謝謝”。
站在汽車旁卡卡羅特心翼翼的蜷縮著雙手,用手腕嚐試了幾次,實在沒有辦法打開車門,有些無奈的道。
魯道夫挑了挑眉毛,拉開了後座的車門,手扶在門框上,像是盡職的司機一樣,開口調侃道,“老板,或許你應該考慮給我配一身黑西裝,墨鏡還有白手套”。
“快,幫我拿一張紙巾”。
攤開雙手看著上麵帶著淡淡紅色的粉末,卡卡羅特連忙對發動汽車的魯道夫道。
剛剛在抬起貝倫卡的腦袋,查看後腦猙獰的傷口時,被鮮血的染紅的長發上,碰到了一些細微的粉末。
這應該就是凶手所用的凶器,類似於石塊的硬物,在和頭骨的碰撞中,所留下來的痕跡。
看著卡卡羅特仔細的將手上的粉末,弄在了紙巾上包了起來,魯道夫終於明白了他之前拉車門的意思了,不由開口笑道。
“凶器是石塊,不過這並不算什麼線索,遊樂場中最不缺的應該就是這種東西了”
靠在比甲殼蟲舒服一萬倍的後座上,這還是卡卡羅特第一次坐在這個位置,看著來時的倫敦塔橋,從中裂開緩緩升了起來。
下方的泰晤士河上,低沉的鳴笛聲從黑色的貨輪上傳來,看來今的運氣還算不錯,至少倫敦塔橋升起的時候,在現在越來越不多見了。
隨著塔橋又重新恢複了原樣,卡卡羅特看著路口的紅燈變成了通暢的綠色,長龍般的車流又開始動了起來,開口問道。
“你和新交的女友在約會的時候,會拿起一塊石塊嗎?
而且這塊石頭,看貝倫卡的傷勢並不算,假設他們真的是情侶關係,沒有那個女性,會在這個浪漫的夜晚,在摩輪的座艙中背對著行為古怪的男友,欣賞著倫敦的夜景。
或許短暫的二十二分鍾,他們會因為這塊石塊而陷入爭執之中,一直到所在的座艙落到原地”。
卡卡羅特完,感受著忽然安靜下來的車廂,很好的密閉性雖然顯得很靜謐,但是在這個時候卻顯得有些沉悶。
半晌後魯道夫打開了窗,嘴角叼著點燃的香煙皺眉深深吸了一口,疑惑的道,“會不會有可能他藏了一塊石塊,裝在了兜中或者包裏”。
“當然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他們夜晚來到打烊的遊樂場,在這種環境下,女性在興奮至於多少會有一點擔心,一定會緊緊跟著自己的女友。
而且看看最近的氣,夜間最低氣溫在12℃,而白已經20℃出頭了,這個季節貼身的西裝,或者休閑裝很難裝下可以造成致命傷口的石塊。
如果他要若無其事的帶著一塊這樣的石塊,那一定不會是普通的石頭,至少可以讓他拿在手裏並不會引起別饒懷疑。
可是很明顯這並不是昂貴放鑽石或者寶石,看起來就像是一些普通的石頭”。
著,卡卡羅特從西裝內襯的兜中拿出了兩個紙包,“這些是我在海德公園,以及維多利亞樂園摩輪的座艙中,座椅下麵找到的一些石塊粉末,在回去之前,找個地方我們需要去化驗一下這些到底是什麼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