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要幹什麼?”阮青蘿意識到男人的手開始不規矩,並且寒氣也消失了,立馬緩過神來,抓住他的手嚷道:“你,你這個流氓。”
“到底誰是流氓?”該死的女人,要不是你破壞自己的修行,說不定他能逼出體內的無歡毒,可是丹藥的功效被她破了,現在是她該解毒的時刻。
阮青蘿在男人身下麵扭動,因為激動將剛剛平複的燥熱又激發起來,男人趕緊撕掉阮青蘿的衣服,雖然他摸到胸前還有一大片奇怪的粗布,可是因為力氣大,還是被他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
“不,不要……”阮青蘿鬆開手護著自己胸前,顫抖地哀求:“你,我,你不能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是不是覺得渾身上下簡直要燃燒了?”
“嗯。”阮青蘿恍恍惚惚地應了一聲。
“我告訴你,現在我們都沒有丹藥的寒氣,如果再不解毒,兩人都會毒火攻心而亡。”男人認真地說:“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對於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以他的謹慎,他是不會隨便碰的,可是為了自救,他不得不這麼做。
“你也中了無歡?”阮青蘿驚愕地問:“難道你是芸岫姑娘的試藥人?”
“你說什麼?是芸岫給你下的毒?”
“你管我怎麼中的毒,總之你不能這樣做,你……”
“哼,這可由不得你了。”男人一揮手,又將阮青蘿的褲子撕掉,霎那間,寒風灌入,燥熱的身體很不適應地縮成一團。
本來男人魁梧有力,而阮青蘿弱小又中了毒就更沒什麼力氣,在他身下簡直就是個仍由宰割的小動物,抖動的身子令人油然升起一點點的憐憫。
可是,他沒有什麼多餘的憐憫之心,所以更加吝嗇任何的前奏,完全就奔著解毒的目的,毫不客氣地直接進入;他遇到阻礙,有些難以置信地退卻半分。
撕心裂肺的刺痛將阮青蘿從燥熱的困惑中拉回來,她尖叫地罵道:“好痛啊,你個流氓,解毒也會這麼痛嗎?”
很明顯,她未經人事,那麼說,她一定不是貴香樓的姑娘。男人心裏掠過一絲猶豫,無論是毒素還是欲火,紛紛鼓舞他的前進,那麼就由身體決定,隻不過他稍稍緩下動作,手上的力度也變得鬆懈。
當雙手鬆開,阮青蘿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開始反抗,想要逃離;男人不可能放過她,於是騰出一隻手將阮青蘿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頭頂,然後再一次地進入,這一次他幹脆咬著牙一鼓作氣,直接撕開了她的束縛。
“啊……你,嗚嗚,你是大流氓,好痛,你……你好可惡……”阮青蘿哭喊著似乎才能減少她身體上和心理上的痛楚。
律動越來越快,他根本停不下來了,她的緊致吸附著自己的挺拔,這種前所未有的歡快將他的所有顧慮全都掩埋,這個時候他反而不覺得隻是為了解毒,他一次次地要了她,哪怕抽身該離開,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占有;等到體內的燥熱褪盡時,阮青蘿已經全身傷痕累累,可是男人鐵了心不肯放過,他將阮青蘿抱起來,恨不得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裏。
“我明確告訴你,以後你每天都會覺得燥熱,而這個時候如果沒有男人跟你合歡,你就會毒發生亡。”男人貼近她耳邊,冷厲地陰笑:“你可以選擇死,不過無歡的毒會讓你嚐盡了生不如死。”
搞什麼嘛,占盡便宜還要這樣恐嚇自己,阮青蘿收起眼淚,賭氣地罵道:“你就是死流氓,整個山上的人都是流氓,好端端的給我吃這種毒藥幹什麼,這是個什麼毒藥嘛,我招誰惹誰了,不就是穿個越嘛,也不是我想的啊,嗚嗚……”吃幹抹淨了還說要天天被人欺負,老娘要下山,絕對要離開這個流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