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寒石府魚牙子,見過各位道友,道友安好。”
依樣畫葫蘆地,其他後麵走下來的七位寒石府弟子也是一一這般道。
沒過多久一眾寒石府修士也是盡皆從五蛟法輦上走了下來。
五蛟輦的主人那位金丹上人自然是腳踏祥雲飄然而下,而後長袖一揮,這五蛟輦便是化作一道流光飛入五蛟上人袖口當鄭
看見這場景,眾人才發現這五頭妖蛟怕是都是法寶所化的罷。
妖蛟雖是比龍輕賤許多,但也不至於光是金丹修為便能活捉五隻妖蛟充作禦輦代步的妖獸。
若是如此,寒石府早就在大寧朝一家獨大了。
五蛟上人收了法駕,眾人才是看清了他的樣貌。
一襲深藍色道袍,蓄著一簇山羊胡子,胡須不長隻是剛好遮住脖子,臉上時常也是掛著微笑,使一眾修士見了如沐春風。
看見金丹期的前輩下了座輦,在場眾位修士中年歲較長的築基淨湖女道,也是上前拱手敬問道:
“啟稟上人,我等在此已是多日,渾然未見宗門傳訊所言國師之事。此中不察之處,還望上修不吝賜解。”
淨湖所問的其實也是眾人心中所不解的地方,既然是讓一眾年輕築基前來應對乾朝來使,緣何又多了金丹前輩過來總領?
五蛟上人振振衣袖,從儲物袋中攝出一道明黃詔紙,懸在一眾年輕築基麵前,而後緩緩開口道:
“還有不察,也可再問。
此間行事,皆由貧道總領,若有怠慢者,皆受各自宗門門規處置。”
言語中,五蛟上人也是沒了先前的和藹可親之意,多了幾分脅迫。
不過其他各宗弟子,還是都開口答道:
“皆憑師叔吩咐。”
一旁看著的這些寒石府弟子,眼神間也是流露了一絲驕傲顏色。
許應自然也是明白,這恐怕便是這寒石府前輩給三宗弟子的一個下馬威罷了。
寒石府久居海外,門中弟子都是長期地與海族、妖獸廝殺不止,因而然地便有些看不太起內陸修士。
更何況,每每海族犯境,死得最多的也便是寒石府弟子,也難怪他們會生出這等桀驁之色。
五蛟上人在前,身後依次跟著寒石府、萬鬆門、靜月觀、白靈穀的築基弟子,徐徐走進了巷當中一直不曾有開啟的那處最大的聚事院落。
五蛟上人也是尋了明堂正中的蒲團位置盤膝坐下,而後示意眾修士同坐,其他弟子方才也跟著尋了蒲團坐了下來。
“這次乾朝來使不同以往,往年應對使節之事,或輸或贏都不過得失幾座靈礦罷了。
我等還是輸得起的。
不過這次,卻是關係到嵩溟宗五嶽秘境份額之事,萬萬容不得半點馬虎。
這乾朝東三宗也是可笑至極,自己爭不過自家的西四門,居然把主意擺在了我等五宗上頭。
唉,到底還是我大寧修真界積弱不堪的原因。”
剛是歎了一聲,五蛟上人話風頓時一轉,喝道:
“諸位聽好,鬥法之時務必要竭盡全力,不可有絲毫懈怠。”
殿內一眾年輕築基聞言也然也是紛紛開口道:
“謹遵師叔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