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聒、聒......”(guo)
這已經是皇城外的公雞第四次發鳴了,不知不覺間比試就過了三三夜,幸好築基期的修士早就能食地之精,養己身之氣,沒必要糾結於凡饒一日三餐。
這四的時間也未有白白度過,如今尊仙壇上形式早已是逼近尾聲。
一邊是自乾朝遠來的三宗築基修士還剩下三個比鬥名額,另一邊寧朝築基期修士這邊也隻有四個比鬥名額。
此時的尊仙壇經過了這麼多場的比鬥早已經是坑坑窪窪,或是被土火法術砸成大坑,或是被冰係法術凍成的冰砂,又或者是木係法術留下的青苔。
尊仙壇上左側這位胡子拉碴的壯漢是乾朝最後第四位上台的黑炎宗修士,右側這位一襲淡藍道袍,長得有些普普通通、其貌不揚的正是許應。
因為馮師兄旗開得勝的緣故,萬鬆門其他的兩位弟子也是被五蛟上人刻意安排在了後頭。
原本呢,五蛟上人是屬意張立師兄作為最後第五個上場的築基弟子,畢竟年紀、修為、閱曆都擺在那裏。
可是就在輪到張立師兄出場上,眾人卻是找不見了他的蹤影,沒辦法隻好便輪到許應出場與之應對。
“見過乾朝道友,道友安好。”
因為之前那處比鬥雙方兩敗俱傷,所以此刻許應和對方都是剛上場的弟子。許應也是禮貌地和他打了個招呼。
話回來,除了起初的幾場比鬥馮三立下了死手以外,其他的比鬥鮮少會看見生死相爭的情況。
一來,乾朝東三宗的修士原本也以為自家師叔會護著自己,誰知道會是先前那般光景。
二來,就算是寧朝築基弟子實力也是不俗,就算自己拚勁全力,自家隊友也未必能掙的那口氣。
“道友,看劍。”
許應有些一反常態地大聲喝道。
這一聲大喝自然也是引得對麵黑炎宗壯漢的注意。
嘉木靈劍有如一條藤蛇一般噌得一下便撞到了黑炎宗壯漢的身軀上頭。
“叮”得一聲,黑炎宗壯漢身上熔岩一般的壯碩肌肉也是隨著體內真元流動,一一彙聚抵在劍尖之前。
許應也是機靈得很,再附上一道真元收回靈劍,同時輕輕用真元刺了下自己的舌尖,嘴角卻是流出一縷“施法失敗”的鮮血。
若隻是如此,恐怕還不足以落敗。
許應心中剛想,就立即再運嘉木靈劍刺了上去,也不管能不能山對方,反正還需被對方震傷一次才校
黑炎宗壯漢依葫蘆畫瓢又是成功震開許應的靈劍攻擊,心中也是納悶,心想:莫非對麵的寧朝修士還是個二愣子不成?
許應那柄嘉木靈劍又是被他收回手中,口中鮮血再綻三分。
另一側,乾朝兩位金丹修士臉上卻是笑開了花。
五蛟上人臉上也是一頭黑線,心想:“這個叫許應的萬鬆門弟子,難怪沒有金丹道友收他,不想竟是這般油滑之輩。”
五蛟身旁的那位黑炎宗金丹修士卻是笑著道:
“五蛟道兄,你們寧朝居然還有這般懂事的家夥。
當真有趣。”
烏雞上人也是微微笑著應和道:
“是極,是極。”
台上的許應又哪裏能知道一旁的三位金丹上人早就看透了他的手段,當即抹了抹嘴角鮮血,眉頭一皺,嘉木靈劍又是迎了上去。
黑炎宗的那位壯漢修士嘴角也是露出了笑意,心想:當真是個二愣子,助我也。
隨即縱身一躍,從儲物袋裏取出一把長棍靈器,先是抵在身前彈開了嘉木靈劍,而後不等許應再收靈劍,便是飛上前去對著許應連敲三下,甩出了三道黑紅真元之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