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心中也是偷笑,隨即應和著這三道紅光,先是附上一層真元裹在身上以防不測,而後便是擺正身子,整齊地被紅光打飛出尊仙壇上。
“黑炎宗莫問勝!”
許應被擊飛在地上,倒是那位甄師妹先行過來問道:
“許師兄你還好吧?”
“沒事,沒事。
多謝師妹關心。”
許應也隻是淡淡回道。
許應這次故意輸了也是有著自己的考量的。
一者,自己一個三靈根的普通弟子修為竟然能與靈根的馮三立持平出去必然引得有心饒注意。
二者,許應總感覺這趟比試還會有其他事情發生,畢竟一開始好的隻是築基期弟子間的私下比鬥,竟然引來了三位金丹期上人太過不同尋常。
時間過得很快,最後是靈參師兄技壓群雄,將最後一位乾朝的弟子輕鬆擊敗,為大寧修真界贏得了這場比鬥的勝利。
其實自從乾朝兩位金丹期修士向五蛟上人施壓失敗後,第二層平台上就莫名其妙多了一道屏蔽台下築基弟子的迷陣。
此刻迷陣之內,幾位金丹期上人也是商量了好了此次比試的一幹細節、分配,方才齊齊走出迷陣。
率先開口的是五蛟上人,畢竟他也是三缺中實力最高的,理應如此。
五蛟上人從儲物袋裏抽出一道明黃詔令,浮在半空,隨後振聲道:
“幸賴諸弟子協力,方保我大寧修真界之未來不虞。
貧道就此拜謝。”
而後五蛟上人話鋒一轉,卻是沉聲又道:
“人族薪火傳承已久,東海海族卻是屢屢犯境、賊心不死。
奈何東海築基修士或亡或傷,漸趨疲軟。
今得上門真人詔令,調白靈穀弟子......赴任蓬萊,以鎮海靖。”
五蛟上人完也是微微一笑,看向一眾弟子。
許應眉頭早已皺得很深,因為詔令中的出現的那些築基弟子名字都是方才比鬥中至少擊敗過一位乾朝修士的。
但是許應作為直接便被那位黑炎宗壯漢擊潰的弱築基,名字赫然也是出現在了名單之鄭
想必自己方才的聰明怕是被金丹期的五蛟上人給識破了。
底下大寧四宗的築基修士議論紛紛,另一邊乾朝的兩位金丹期修士也是甩了甩袍子,振聲道:
“海族之難,非是一朝一宗之責。而是我泱泱億兆人族之責,今爾等既有幸入寧朝之土,又是敗了比試,負了乾朝之過。
不若就此將功抵過,皆赴東海,共鎮海靖。
如此一全人族大義,二免宗門責過,豈不美哉?”
三言兩語之間,這一眾乾朝築基弟子便是被師門長輩賣與了五蛟上人,這恐怕便是此次比試當中東三宗所應付出的失敗賠償吧。
這些弟子的未來也是可以想象的,必然是被派往東海上那些最危險的島嶼鎮守。不過若是這些弟子自身實力過硬,未嚐也不是一種機緣哪!
也不管是好是壞,場上一種年輕築基弟子,卻是齊聲喊道:
“謹遵上修令。”
許應這邊還在盤算,卻是發現另一邊靜月觀女修那兒卻是波瀾不驚。
想必此番淨湖女道一同跟來,便是靜月觀的前輩修士為後輩做得一番謀算吧。
相比自家前輩,許應心中不免戚戚。
不過好處也是有的,自己作為正統的大寧五宗弟子,去了東海蓬萊島上,必定不會受到苛難,甚至於還能得一番機緣罷。
不過這件事情也是為許應提了個醒,以後還是莫要在修為比自己高深的前輩麵前故作聰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