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依舊是耐心地道:
“大人您平日隻需監督的們幹活便成,若是心情好也可以去隔壁院習練下法術、修煉什麼的。
不過這些都不打緊,反正咱們都位列仙班,早便是得了長生,法術修煉不過旁枝末節罷了。”
這話可把許應聽愣了!
長生!
自己苦苦修煉幾十多年也不過是個兩百餘歲壽元的築基修士。
如今隻不過捧了一枚鎮璽,入了這個所謂的明廷,便是輕輕鬆鬆長生了!
這等事情,倒是把許應弄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也不出來是苦還是甜,反倒是有一些失落!
許應愣了半刻,也才回過神來,道:
“行了,你好生去幹活吧!莫要偷懶!”
手下的那個道人也是恭敬地回了句“遵命,大人”,人便是又回去管理沙盤去了。
許應也算明白了,自己好像是莫名其妙地變成了神道修士。
不過這神道修士也倒是有些美妙,長生之屬唾手可得。
而後,許應又是取出懷間鎮璽,仔細打量。
這鎮璽上頭雕著一隻夔(kui)牛模子,通體是一種黃藍白三色相間的靈玉,許應也認不清是什麼來曆。
夔牛,古之雷獸也。
神識附在這鎮璽上,倒是憑空在腦海裏給了許應諸多能釋放的神通。
諸如騰雲、駕霧、呼風、喚雨等等。
一時之間,許應倒也覺得這鎮璽模樣極為可愛,心中甚喜。
許應一手攥著鎮璽,另一隻也是運起丹田腹氣。
為何叫腹氣呢?
因為這身子並非是許應原本有的,反而前身隻是凡間一個武人總兵,唯有一身莽力。
不過憑空拿著這鎮璽的時候,許應清楚感覺到丹田自生一團仙神之氣,也是能趁手用起來的,雖許應也是第一次嚐試。
果然,隻要手握鎮璽,便是萬般神通加身,比起先前築基時候不知強了幾許。
許應甚至覺得隻要握著鎮璽,自己便是憑空由凡人變成了一位元嬰修士。
神道之士,果真驚豔絕倫!
但是許應轉念一想,自己不過是的風雨司監,若是更高級的鎮璽又該是何等模樣?
這一想,許應倒是更加渴望起更高的神道職位起來。
不過這種想法也隻是在許應腦海中停留半刻不到,許應便是一身仙神法術打在自己身上,冷靜下來,提醒自己:
我,許應,是個**化氣的修真之士並非神道修士,莫要被眼前長生迷了眼!
不過轉念許應又是開始羨慕起神道起來。
鎮璽握在許應手中,一鬆一緊、一鬆一緊之間,倒是有著無數個念頭在許應腦海鬥來鬥去。
……
時間距離許應成神,大概是過去了十幾二十年了吧。
一如往常的許應便是在風雨司,監管著一眾明廷普通道人在沙盤布雲施雨。
“青川,往河西郡多施一些雨水!”
“木南,東由郡的雨水今年施得少些,聽東由百姓已是不敬神明了,那便讓他們嚐嚐苦頭。”
“……”
如此種種,許應倒是忙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