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元上饒嗬斥聲隨即響起。
許應盯著金蛇赤裸的上身也是細細看去。
麵色蒼白、身形傴僂、瘦骨嶙峋,再加上整個身子已經扭曲,這讓許應內心有種不出的抵觸,或者是惡心福
此刻,許應內心是躊躇的,他怕自己真的應允了也會變成這種樣子,也怕自己不應允觸怒血元上人被他當場格殺。
血元上人則是不然,他見許應這般神色,還以為是在克服自己的內心,許應可能是位真正想要修行血法的修士。
於是乎,隻見密室四周的牆壁上赫然亮起了四團火光,映照在盤坐在正中位置的血元上人身上。
下一瞬間,那血元上人自己也是掀開了身上黑袍。
呼……
許應心中又是翻江倒海一番。
與金蛇的傴僂身形不同,這血元上人渾身並未見絲毫扭曲,倒也有幾分人形。
不過令許應震驚的是,他渾身血肉幹枯,不見半分血色,儼然如同一具幹屍。
許應也是想不到,先前自己嘴中念念的前輩竟是這般模樣。
“我等修仙問道,養地之氣,食地之精。
不正是為了長生久視,養一尊仙風道骨為世人敬仰嗎?
怎樣?當真想與我等一般成這副鬼模樣,做個仙不仙、人不饒東西?”
伴隨著血元上人又一聲的喝問,許應內心其實也是恢複了平靜。
他明明隻是單純地想來搞些高階妖獸的血液,想要尋到傳送法陣早早離去,怎地會摻和到這種事情當中,真是騎虎難下。
實話,外表於一部分修士來講至關重要,諸如馮三立師兄。
而對於另一部分修士來講又是可有可無,許應便是此粒
但是顯然這血法修行並不能直指大道,否則也不會淪落到如今的田地。
修真界中奇門異法不計其數,偏門神通也是多如牛毛。
對於許應來講,功法其次,性命為先。
基於此理,許應當即拱手回道:
“弟子願學。”
寥寥四字許應答得鏗鏘有力,四字之間堅定之心表露無遺。
這般回應,那血元上人自然欣喜。
無他,金家血法一脈許久未有添過新鮮血液了,就連血元自己都是抱著與血法傳承一同死去的念頭。
至於金蛇資有限壽齡又是偏大,根本難以擔任一門一派傳承複心使命。
此刻許應內心平靜,但是依舊緊張如故。
往往像這般正式的場合,比如許應先前築基成功正式拜入萬鬆門門牆。
那時候,皆是立下大道誓言,留下心血魂燈的。
不知道如今這便宜師傅,會不會讓許應也做相同做法。
血元、金蛇此時已經重新披上黑袍,渾身依舊充滿陰翳,唯一變化的大概是他們看向許應的眼神不再是那麼凶戾。
血元站在密室正中,一雙大手一揮,四麵牆壁頓時變了模樣。
四周朦朧之間開始出現許多飄忽不定的幻影。
幻影大多是人形,也有凶獸模樣的,許應隻敢站在一旁靜靜看著。
許應身後的金蛇此刻突然慌張起來,身子顫抖也是明白自己可能會遭遇什麼不好的事情,隻見他揚起手指指著許應,而後對著血元上人顫顫地問道:
“師叔何意?
難道為了這子,絲毫……”
不等他完,血元上人衣袖又是一揮,一道血芒將這金蛇卷了起來,攝起到了密室半空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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