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修為就該做什麼事情,多去想些不該有的事情往往也算作修士大忌。
不管許應如何猜測,血元上饒動作從未停止。
靈位取出之後他便對著許應輕聲道:
“此乃我父懷安。”
言外之意便是,這是許應以後的師祖。
許應當然會意,直接衝著浮在密室內的懷安靈位三拜九躬以示敬意。
血元瞅著許應的舉動也是欣然一笑。
而後淡淡了聲:
“以後,我教你血獸之法。”
許應也隻唯唯諾諾答了一句:
“是。”
二人交談之中絲毫未有提及什麼師徒之言,也未有提及什麼不得外泄功法之類的誓言。
因為對於二人來講,與其這是拜師更像是一場交易。
許應負責傳承血法,以保證他不丟失。
而血元則會給予許應想要得到的東西。
至於像一些束縛弟子的誓言法咒,這血獸法門本身便是一條不歸路,還需要什麼其他贅餘誓言法咒呢?
通俗地來講,就像是講師布置了作業,而此刻你卻拿著一份明知不是滿分的答案在抄,那提供答案的人還會追究你在抄答案嗎?
金家血法也是如此,它本身便是不完善的,甚至於裏頭有著許多容易走火入魔的紕漏,因而對於血元上人來講他不需要束縛許應不去泄露功法。
甚至於他巴不得許應日後將這功法廣為流傳。
這一點許應心中也是門清,因為他回過神來發現這金蛇領他去的地方其實更像是一處地下的囚牢。
這密室可能就是禁錮血元上饒牢籠。
良久,許應接受傳承完畢,腦海中充斥著這些金家血法的內容,多而雜亂。
這些內容大多是關於如何通過妖獸血液召喚出護身的妖獸虛影,或是一些更加精煉地通過妖獸血液錘煉修士肉身的法門。
通過血元上饒回答來,這血法內容雖多但核心的內容卻很少,裏麵最多的是以往金家修為對於此法不同地解答。
這也解釋了金蛇與血元一者蒼白傴僂一者幹枯瘦削的原因,也許是他們修為層次不同所受到功法荼毒程度不同罷。
傳授完許應功法之後,血元上人整個身子又是幹癟下去。
但他身上真元的威勢卻不見絲毫減弱,還輪不到許應放肆的時候。
既然是承襲了血法,那便算作自己人。
許應當即進問道:
“前輩可有妖獸的血液?”
許應依舊是口稱前輩,絲毫未提師徒之事,這事二人也是心知肚明。
那血元上人聞言,卻是驚笑一聲,道:
“你也發現血法的奧妙了?”
著他直接就從儲物袋中掏出了好幾滴金丹期妖獸的血液丟給許應。
這些血液都是用瓶裝著的,如何區分純看上頭散發的威壓程度。
許應接過瓶,心中也是明白恐怕他很難從血元這裏取到什麼誠前輩需要的高階妖獸血液。
既然如此,許應隻好退而求其次地再次追問道:
“前輩不知哪裏能尋來威力更甚的妖獸血液?”
血元上人一聽也是有些為難,因為他自己也是斷絕了這類妖獸血液補給許久。
沉思片刻之後,許應隻見他緩緩開口道:
“定疆城、陽城、丹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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