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氣勢一看便不是什麼好惹的。
眼瞅著氣氛差不多了,一旁的虎壽也是借機出來大聲道:
“這位乃是乾東修真界來的金家恩人金山,金山道友的父親毒霸上人正是貧道所言恩人,諸位可要把握住了。
這等加入三宗四門的機會可是不多……”
虎壽一起來,可謂是口若懸河。
底下修士更是聽得心神向往,要知道三宗四門在大乾那可是比皇室還響的名頭。
就算金家是乾西四門之一,此處乃是乾東。
不過瘦死駱駝都能比馬大,隔壁山林的老虎到了此處山林難道就不能稱霸了嗎?
況且許應一手血係真元可做不得假,金家血法昔日也曾冠絕大乾,隻此一家金字招牌。
血法之事金家修士對外隻失傳,故而大多數散修並不知道其中內辛。
一時之間,許應炙手可熱。
底下那些低階散修看向許應的眼神皆是灼灼發光,恨不得衝上去對著許應的靴子舔上一口。
散修生活大不易,這等良機也算是百年一遇。
虎壽道友真乃良心修士,誠不欺我等!
“……
下麵讓金山道友給諸位同道講講!”
虎壽在台上巴拉巴拉講了一大堆吹噓的廢話,終於也記起來把話題引向許應。
咳咳!
許應咳嗽一聲也是開口道:
“諸位道友,我金氏血法一脈打算在乾東再立道統,急需像諸位這般修為精深且行事負責的良修。
此為血誓玉帛,諸位且耐心一觀。”
這些低階修士雖都是利令智昏之輩,但也不是那般好糊弄的,畢竟也當散修這麼久了,起碼有點闖蕩修真界的閱曆罷。
故而,許應直接把血誓玉帛從儲物袋裏取了出來,任他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出其中的門道。
這血誓玉帛,還是許應結合血術之中的血改秘術以及血種法術搗鼓出來的東西。
靈感得自誠前輩的醍醐一語。
血改秘術是血術中比較雞肋的一種秘法,能夠修改比許應真元氣息低的血液樣式,故而許應可以在血誓玉帛上做些手腳。
配合這些人主動地接種血種,到時候大廳中留下的這批數十來個低階散修就徹底淪為許應底下的血奴了。
不過,許應卻不是那般黑心主人。
他也陳列了一大筐獎懲的條例,到時候讓這批低階散修散布於乾東各處收集相應的奇聞異事、修真動向,自會獎勵給他們一些先前取自他們身上的靈石寶物。
如此,許應也能在乾東建立屬於自己的偵查組織。
乾東三宗稍有風吹草動,許應便能通報宗門長老知曉。
即使是經曆這麼多事情,許應也不曾忘記自己的身份一直是萬鬆門內門弟子,確切的是萬鬆門風信穀觀海叔祖座下大弟子。
采風納信於許應來講,乃是本職工作。
就像修行於修士講,亦是本職一般。
想到此節,在看著底下一個個低階散修踴躍地簽署了那份許應給出的血誓玉帛。
許應會心地笑了。
修行之外亦有這般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