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築基一境之隔,在眾修眼中忽若壑。
不多時,伴著這尖嘴修士一聲聲淒厲慘劍
他整個身子直接倒在地上,化作了一灘血水,血水烏黑,睹駭目。
其他修士望向許應的眼神則是多了幾分敬畏。
他們這才想起來,先前那般好話的許應也是築基期前輩中響當當的人物。
實際上,這血水之作還是托了血誓玉帛的功勞。
若是許應自己動手殺他,也隻在一瞬之間,不過這區區一瞬,許應免不了要支使丹田內的大團真元。
如此做,氣勢上必然遠勝之,但詭異程度卻次之多矣。
堂堂正正殺了這尖嘴修士固然會使得他們害怕許應的實力,但絕不對做不到這般輕易的程度。
唯有未知,才會真正令人驚懼害怕。
尖嘴修士渾身都是化作黑色血水靜靜躺在地上,許應卻是渾然不顧廳內諸修臉上神色,淡淡道:
“金家立足大乾三千餘載,若是連這等雜碎都能輕易欺侮於我,那我返回金城之日,不是要受盡族中長輩嗤笑?”
而後,許應又瞥了周圍散修一眼,肯定地道:
“金家族規有言:人無度不立,法無度不校
諸位放心,隻要物有所值必不會讓諸位吃虧。”
末尾處,許應又是補充道:
“哦,對了。
爾等身上皆是種了我金家血蟲,稍有差池就落得先前那雜碎下場。
爾等也看見了罷,休是我便是身旁虎壽道友,隻需口中一念便能讓爾等瞬間化作膿水。
此中利弊,諸位細細權衡罷!”
話音剛落,這些人也是想起了先前虎壽拍胸口的保證。
惡狠狠的目光紛紛望向了虎壽身上,恨不得當場將他撕裂殺害。
虎壽也是無奈,心想:
“若不是你們貪心,又怎會簽上這種不平等的血誓玉帛條約。
如今這般下場,還不是自作自受?”
不過虎壽卻是機靈得很,直接便出口解釋道:
“諸位,先前金道友出手你們也是看到了。”
他指了指那座靈石山,又指了指地上尖嘴修士化作的一灘膿水。
“金道友不僅出手豪闊,而且手段也是非常!
如今正值邊境封鎖之際,諸位也不好去寧朝覓食,能替金道友辦事,豈不是美事一樁?
將來築基、結丹,也不算什麼難事。”
這些散修先前都是簽過血誓玉帛的,就算是想要反悔也得看許應答不答應。
聽過虎壽一番話,他們心中也算慰藉不少。
紛紛識趣地開口道:
“從今往後,但憑金道友吩咐。
望金道友日後照顧一二。”
許應欣慰地點零頭,左手一揚直接將那座靈石山收入了一枚空的儲物袋中,交與虎壽手鄭
正聲道:
“這堆靈石暫且交與虎壽道友,以後爾等若有功績,自可找他去提。
諸位且放心,隻要辦事認真,金家斷然不會虧待於諸位。”
而後,許應又是向他們交代了一些林林總總的獎懲條例。
各自分派了日後所去往的郡縣後,便讓他們散去了。
至此,此事才算真正辦成。
隻待日後許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