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蟥穀,螞蟥宮殘垣一側。
許不凡拱手向兩位金丹前輩致謝之後,那螞蟥上人也是絲毫不依仗自己金丹修士的身份,反而是有些和藹地拂手道:
“免禮。”
完,他理了理身上灰暗殘破的袈裟,努起嘴正色道:
“唉……此番交易大會被那炎陽攪了局,怕是辦不成嘍。貧道也不知道因為這炎陽狗賊虧了多少靈石。
唉……兩位萬鬆門友,不如就此回歸宗門去吧,貧道這兒也沒其他東西能夠給你們的了。”
這話,螞蟥上人的有些直白了。
就是要趕許應二人走的意思,不過這也無可厚非,誰知道那炎陽上人會不會去而複返,或是一去不返。
許應自然能聽懂螞蟥上人所言,踱步走上前,拱手衝他恭敬道:
“萬鬆門許應謝過二位前輩搭救之恩,晚輩二人銘記在心,萬萬不敢忘記。
前輩此處既然用不上我叔侄二人,那我叔侄二人也便告辭了。”
完,許應趕緊扯起身旁尚處在愣神狀態的許不凡,禦起萬化葫蘆淩空徑直飛遠。
這螞蟥上人心底裏也是怕被許應二人萬鬆門弟子的身份牽連,畢竟先前那白靈穀的炎陽上人也了他最恨的便是萬鬆門弟子。
許應呢,其實也嫌這螞蟥穀不大安全。
要知道那炎陽上人一開始來此,可不知道許應身份,那他明擺著便是衝著螞蟥穀來的,自己若是在此多待,恐怕又要遭到不必要的麻煩,倒不如帶著許不凡一走了之來得痛快。
許應二人走後。
留在穀內的螞蟥上人依舊眉頭緊鎖,憂心忡忡,他也明白這白靈穀之人怕是不打算放過他了。
趕走許應二人,隻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在盤算自己之後退路的時候,螞蟥上人先是拱手向著河童上人道:
“謝過河童道友出手相助。”
著,他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份玉簡遞了過去。
“這份便是百足宮縫接秘法傳承玉簡印刻,還請道友收好了,莫要傳授他人。”
河童上人接過玉簡,自然是再三保證不會泄露給他人看。
為了證明這點,甚至於他當場立下了心神誓言,決計不會將此秘法傳與第二人看。
其實這誓言一方麵是為了讓螞蟥上人給得放心,另一方麵又何嚐不是他河童在自保呢?
先前與那炎陽上人纏鬥的時候,河童僅僅隻是和對方靈獸妖虎相鬥,便有幾分力不能逮,若是和炎陽上人本人相鬥,豈不是轉瞬即亡。
由此可見,這河童上人實力在金丹期中不算太強,又是處在螞蟥上人自家地盤,若是螞蟥橫生歹意,河童上人恐怕就性命難保了。
自然他越快拿到秘法越快走越好。
這一點倒是河童上人多慮了,螞蟥上人雖是狠辣散修,倒也不至於前腳攜手對敵,後腳便捅起刀子來。
若是這般做傳開來,以後便沒有敢與他攜手對敵的金丹修士了。
兩人寒暄一會,也是各自告辭。
……
另一邊,許應帶著許不凡未有向西飛回自家萬鬆門所在的萬鬆山脈,反而是向東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