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許應從獬豸口中得知了他誆獸的身份後,心中反而少了幾分忌憚福
聽著誠的傳音,許應隨即神識禦出,左右一掃。
離著飛舟東北百裏外的一處海域,確實有一處荒無人煙的島突兀地出現在眼簾。
許應、海大富此時正好位於方外海外緣,靠近迷霧海的海域,整個方外海又是呈現環狀分布,在這外沿海域能發現這般景致的島自然有有些突兀。
一般而言,以北穹州內陸海岸為源頭,越是靠得遠,越是海島分布得稀疏。
他們兩人現在的地方能發現一座島並不稀奇,稀奇的是這誠前輩所指的這座島概一看平平無奇,神識細觸便能察覺裏頭內斂的蓬勃靈機。
在一片幾等於荒海的海域,發覺一座靈機充沛的島,自然突兀異常。
許應指了指島方向,對著海大富道:“海道友,此處往東百裏有座島。你且禦使飛舟過去看看。
我方才神識掃過,見它好像別有一番神異,指不定我二人另有一番機緣。”
許應的話,海大富自然是聽的。
一來飛過去對他沒什麼壞處,二來許應沒有任何理由會害他,若要害他,許應之前就沒有必要出手救他幾次。
他手中真元一動,呼呼之間飛舟便是調轉了航線,朝著島位置飛了過去。
這片海域不僅是荒無人煙,似乎連頭妖獸都是見不太到,更別提一些路過的修士了。
愈是如此,許應心裏對於誠前輩口中的這處島便愈發好奇。
修士是趨靈而居的,沒有理由這般靈機充沛的島,上頭不可能沒有修士駐足。
事出反常非妖即寶,許應自然是期待於後者的。
同時,就在他們靠近島的時候。
許應腰間另一枚儲物袋裏住著的法前輩也是醒了過來。
“友,你前方好像有寶貝。”
許應聞言,趕緊回應了一句,“前輩,我如今便是往那兒趕著,不知此寶究竟是何物?”
誠、法皆是覺著前頭有寶貝,許應心裏自然是開心得很。
一邊他催促著海大富好生趕路,另一邊則是凝神詢問了起來。
“應當是道碑罷。”法有些不大確定地道。
道碑?
許應心頭一黯。
道碑便是記載古獸蹤跡的古老碑石,有人上頭有道祖傳道時候留下的餘音,但真實情況是:它隻是一塊碑石而已。
“前輩,這道碑有何用?”
“無用!或也有些用的,每塊道碑都是獨一無二,總歸有他珍貴的道理。”
道碑雖可能沒什麼大用,但每一塊都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物以稀為貴,所以它的價值便擺在那裏。
這也解釋了誠、法為什麼會對那島如此敏感的原因。
因為上頭放著記載它們古獸蹤跡的道碑,牽扯到一些相關的東西,所以然便有感應。
如此一番問詢後,許應反而少了幾分方才初次發現島時的熱切之福
反觀海大富這邊,飛得越近,他愈能察覺到周遭海域的靈機濃度上升,也因此變得愈發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