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傳蕩下來的鷹啼聲愈發尖銳,明顯帶著吃痛福
“嘿!這扁毛畜生還敢瞪我,現在不是遭報應了?也不看看,這普之下……哪個惹了你海爺爺的,能有好下場?”
海大富幸災樂禍道。
許應瞪了他一眼,“靈雀若是鬥敗了,你我二人也是跑不了!收起你那點心思罷。”
許應對海大富很是不滿,但無論如何頂上的靈雀,身上的氣機愈發壯碩,修為直接從金丹初期攀升到了金丹後期。
放在一些不起眼的山脈中,儼然都能稱上一聲妖王了。
海大富麵色一凝,也是發現了靈雀的變化,好像靈雀若是鬥敗了,而後異變完成,自己二人確實打它不過。
當即,他也是怯聲問道:“許道友,你家靈雀怎地會是這般模樣?它不過進去片尋功夫罷了,方才還與我在外頭照麵,撞了個正著。”
許應搖了搖頭,事情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還有甚麼看家的本事嗎?莫甚麼不打緊,靈雀能贏,我們也有好處!”
海大富想了想,心有不甘地把獨角遞了過去,“許道友你看這東西成嗎?我看它與那地道盡頭的地方也是一脈相承,不定能幫上靈雀道友一把。”
許應接過獨角,點零頭。
隨即他真元一沉,雲龍圖懸於腳下,撐地而起飛上半空。
此時的靈雀,身子比起最初結丹時候整整又是大了一圈,一雙翅膀渾然張開,至少已有二十幾丈。
若不是它身上氣息還未有質變,許應甚至懷疑它都已然成了頭元嬰期的妖王了。
對於許應,靈雀還是有些反應的。
一雙鷹目不複先前神異,儼然斥滿烏黑,不過它瞥見許應懸空,眼神之中亦然有一抹幽光閃現。
許應不清楚有什麼方法能夠幫它,隻得繼續神識一沉探入儲物袋中,急問道:“前輩可有甚麼辦法能夠幫它?”
法沒話,許應陰沉道:“前輩你若不,靈雀敗了,晚輩也可能隨之一道身死。
晚輩不知道你們在籌謀什麼大事,不過如今棋子都快被吃了,不見得你們這些棋手還能撈得好處!”
法也是苦笑,“你怕是多想了,我和那頭誆獸從來不是棋手,若要什麼企圖,無非是想活而已。
辦法也是有的,你若能把這獨角磨碎,喂與你的那頭靈獸吃了,它興許能恢複些主動。
可依你的修為,莫磨碎這蠱雕獨角,便連打斷它都是做不到的。”
許應麵色一黯,他如今不過金丹初期的修為。
而金丹修士尤其是進階不久的金丹修士,一身實力基本都在本命法寶上頭。
自己的本命法寶是雲龍圖,勝在全麵,但也疏於威力。
底下海大富的本命法寶更是不堪,純粹是輔助用的東西,一點也靠不住。
望著眼前愈發煎熬的靈雀,許應心中不忍。
又是仔細盤算一番,
自己如今正好也算入了方外海海域,若是沒有記岔,在這方外海也有位萬鬆門師兄隱居。
不對,好像是位老師姐,喚作“妙鬆上人”。
許應當即又是問道:“前輩,可有什麼法子,能讓靈雀暫且安靜一二,我也好去尋些幫手。”
法想了想,為難地道:“唉……你把我和那誆獸所在的黑石一道取出來,我等替你去纏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