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侯被南越王誅殺於葫蘆口!”劉靖蓉帶來關於大秦叛亂平定最新的消息。
劉靖苑聞言愣了一下,繼而笑了起來,:“大秦內亂終於平定了!”
對比劉靖苑的高興,沈安然卻沒有半點歡顏。玉玄寒平定叛亂是大的好消息,大秦終於暫時結束內亂,百姓可以有片刻的安生。可是,他將虞山侯誅殺了!別人眼裏他隻是誅殺了一個亂臣賊子,可在她眼裏那不僅僅是一個亂臣賊子還是他的兄弟。玉玄寒不是將虞山侯抓起來押到建安給皇帝處理,而是在戰場上將他誅殺,無論是場合還是理由都衣無縫。
“應該虞山侯之亂平定了,大秦的內亂並未真正平息。”她幽幽地道。
“你在擔心南越王會即刻直取建安?”
“南越王的心思誰能清楚?”
“就算南越王要揮兵建安,你在這裏擔憂也是無濟於事的。”劉靖蓉見她擔憂大秦的情況便道。
君玉和君然對視一眼,君玉:“安然,總有些事是我們無能為力的。如今,最要緊的事卻是南漢這邊勤王已經將皇宮控製了。”
沈安然微微輕歎,明眸轉向劉靖苑道:“殿下,什麼時候行動?”
“九弟,你那邊沒有問題吧?”
“五皇兄放心,宮裏的禁衛軍雖已經不歸我管,可裏麵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們知道怎麼做。”
“好,成敗在此一舉!今晚,你我同去覲見父皇。”
時夜,劉靖苑兄弟在宮門外要求求見劉興。
劉靖薔聞訊眉頭一皺,這個時候他們為何要求見陛下?他多了個心眼,回頭看一下正被胡姬扶著服藥的劉興,悄悄吩咐內侍打發那二人離開。
“這藥真苦!”劉興皺著眉頭抱怨。
“父皇,苦口良藥。”劉靖薔示意胡姬繼續喂藥。
胡姬嘴邊掛著魅惑的笑,手中拿著湯勺將藥送到劉興嘴邊,嬌聲道:“陛下,你快把藥喝完,等會奴兒給你跳胡旋舞!”
劉興被胡姬的嬌媚弄得渾身酥軟,笑著將那一勺苦藥喝下,就在他準備接著喝的時候聽到外麵一陣喧嘩聲。他不悅地皺起眉,掙紮著坐起,要訓斥外麵的人。劉靖薔見此連忙道:“父皇,交給兒臣去處理吧!”
“好,讓那些人給寡人安靜點!等會你把這幾日的奏章念給寡人聽,好些日子沒聽到朝臣的奏章了。”
“父皇安心養病,一切都有兒臣。”劉靖薔罷退了出去。
當他見到劉靖蓉和劉靖苑在宮門外執意求見,他不禁嗤笑,背著手走到他們麵前,道:“陛下已經睡下了,你們回去吧!”
“二皇兄,我們要見陛下!”劉靖苑沒有半點打道回府的意思。
“本王了,陛下已經睡下了,聽不明白嗎?”
劉靖蓉冷笑一聲,:“才什麼時候?陛下怎麼可能已經睡下了。”
“陛下龍體違和,自然早睡。”
“我們看著宮人將藥端進去,既然陛下已經睡下,如何服藥?”
“自然是溫著等陛下醒來。你們二人再在這裏糾纏就休怪本王不客氣!”
劉靖蓉望著劉靖薔目光冰冷,冷哼一聲。
“二皇兄,我們已經很久沒見到父皇了,朝中大臣也多有議論。如果今日我們見不到父皇,恐怕明日二皇兄對朝臣不好交代。”劉靖苑平靜地道,溫潤的目光裏透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劉靖薔聞言一愣,似乎今晚不讓他們見到皇帝就無法收拾了。雖然,如今他行監國之責,可畢竟一切指令皆需要玉璽蓋章才可施行,皇帝還在位,要是哪個嚼舌根的在他麵前了不利於他的話,多疑的皇帝極可能會懷疑他。但是,今晚這二人很明顯來者不善,他必需有所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