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樓一曲唱完,眼前的局勢卻發生了變化,雙放對峙著,相持不下.需要的隻是東風,段玉樓就是東風,東風一起,火拭必將無從控製.段玉樓則準備在一旁坐山觀虎,嘴角,還擒著那一抹似笑非笑,若罌粟般劇毒無比,卻令人癡迷深陷.
\"你眼睛瞎了,我們公子都不認識嗎?\"說話的是楚江澤身邊的隨從.
\"拍------\"一聲脆響,那隨從半邊臉迅速紅腫起來,像個包子似的.
\"他媽的!\"隨從掄起拳頭上前.跟著楚江澤橫行慣了,從來隻有自己打別人的耳光,何時挨過別人的耳光了.
\"活得不耐煩了你!\"龍詠楨自幼學武,自然不會把這種三腳貓的功夫放在眼裏,隨手抓住拳頭,那麼一擰,那隨從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痛哼.
“你找死!”楚減澤見自己的人吃虧,已經怒極,說著就已經撲了上去。剛才隔著屏風,隱隱看見他輕薄自己的夢中情人,他已經怒火中燒,現在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調戲莫姑娘,這口氣怎生咽得下.
龍詠楨“呸”了一聲,身子往一邊閃過避開。\"就憑你,配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腦袋燒壞了!\"敢與她搶女人,他絕不輕易放過,與生俱來王者霸氣,是不會容許別人搶走自己碗裏的吃食的.
楚江澤眼見自己失手,氣得牙齒格格的響,想這二十幾年來,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大吼一聲,再次撲了上去。
龍詠楨這次沒有讓,而是在與楚江澤擦身而過的一瞬間,手起肘落,狠很地擊在楚江澤背上,楚江澤“啊呀!”一聲,跌趴在地上,眼見自己在眾人麵前出了大醜,那裏肯罷休,身子一挺,在次一拳打來,龍詠楨不慌不忙,等拳頭到了眼前的時候,才伸出右手,兩指扣住楚江澤手腕,輕輕一拉,楚江澤踉踉蹌蹌跌在地上,龍詠楨卻一腳踩在楚江澤背上。
“饒命,公子饒命啊!”楚將澤吃痛,隻得討饒。
“叫聲爺爺,我就饒了你!”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大坻是每個帝王家族成員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在作怪吧!
男人啊,不管外表多麼儒雅,爭風吃醋,打架鬥毆的時候,與地痞流氓沒什麼區別。段玉樓一麵欣賞著兩虎相爭,一麵風清雲淡的飲酒為樂.
“不......”楚江澤保著那麼一點自尊,死也不能叫,否則不久自己麵子沒地方擱,楚家在未央城,也會成為一個笑柄.
“不叫是嗎!”龍詠楨腳上加重了力道,楚江澤哇一聲,吐了口血。“叫不叫?叫不叫?”
\"我....我叫,別踩了,爺爺別踩了!\"留得請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丈夫能屈能伸.
有些人啊,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隻有真正麵對了死亡的時候,才回知道害怕,進而討饒,楚江澤恰好就是這德行,不過,這也是大多數人所具備的,沒有幾個人會為了女人而丟掉性命的,美人在美,那你也得有命享受啊!
“哈哈哈----------”龍詠楨收回踩在楚江澤背上的右腿,大笑著轉身。真是個賤骨頭,敬酒不吃偏愛罰酒,早點叫不就不必吃那麼多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