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乎其微的渺小希望,成為了我們兩人的救命稻草,雖然很無力,但是勝過沒有。
我們喝了很久很久,喝的爛醉如泥,相互攙扶著回到了家。
“怎麼喝了這麼多?”
打開門,老爸看著搖搖晃晃的我和許輕衣,不禁皺了皺眉頭,趕緊把我們扶到床上給我們蓋好了被子。
“這一次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在以往發生過,難道他們倆真的沒有緣分?”
老爸想著,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我和許輕衣,轉身走了出去,幫我們拉好了門。
第二天起來,我的頭疼的好像要炸開一樣,我感覺到全身乏力,連指頭都提不起一點兒力氣。
我一隻手扶在床上,另一隻手捂著腦袋,輕輕地搖了搖,拍了幾下。
窗外,幾隻鳥兒站在電線杆上,扯開了嗓子地叫著,太陽也步履維艱地爬上了天空,對麵的鄰居晾曬著剛剛洗好的衣服,樓下的叫賣聲連綿不絕。
“和平常一樣,又不一樣,對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許輕衣醒了過來,她靜靜的趴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說。
我點了點頭,隻覺心裏有幾分苦澀。
“下午就去學校吧!”
她站了起來,去洗漱了。
我草草地吃了早飯,和許輕衣一起去了學校。
“喲!這是誰啊?喂!你們還想起來有學校這麼個東西啊?”
李青山看著我和許輕衣,陰陽怪氣地說。
“別耍嘴皮子了!滾到你的位置上去!”
我搖了搖頭,把書包放在了桌子上。
“別啊!你這兒好爽的!玩手機老師發現不了!”
他笑著趴在桌子上,兩隻手拚命地抱著桌子,可惜手太短,抱不住。
“真的是個啥比!”
我捂住眼睛,不忍直視。
“杜成?你來學校了!”
薑雪有點驚喜,小跑著過來。
“嗯,早上有點事,耽擱了。”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趕緊滾啊!”
我轉過頭,衝李青山吼了一聲。
“切!”
他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我的桌子,輕佻地看了我一眼。
“你這什麼眼神?”
我瞥了他一眼,說。
今天還不錯,下午還有一節體育課,說實話確實心情好多了。
到了體育課,我飛也似地跑到操場,拿起了籃球,站在三分線外輕輕地一投,空心入網。
我嘴角微微上揚,李青山走了過來,說:“可以啊你!”
“今天的運氣應該不會太差!”
我笑了笑。
許輕衣又不會打籃球,也不認識什麼人,就坐在樹蔭下看著我打籃球。
這時候有個女孩走到許輕衣身邊坐下,許輕衣看了她一眼,沒有在意。
下課了,我擦了擦汗,從籃球架子上麵取下了衣服,披在身上,那個女孩也站了起來,轉身離去。
許輕衣也站了起來,看到自己腳底下放著一個淡藍色的瓶子,她撿了起來,衝著那個女孩招了招手:“喂!同學!你東西落下了!”
那個女孩扭過頭,看著許輕衣手中的瓶子,笑了笑,說:“謝謝!”
“沒事!不客氣!”
許輕衣把瓶子交給了女孩,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楊蘭若,蘭花的蘭,倘若的若。”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