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道合劍放在一旁,手心裏握著樹枝:“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下次做什麼都帶著你。”
狐狸二話沒,提起樹枝就抄司陸的麵門刺去。
司陸反應敏捷,快速躲過。
狐狸繼續攻擊,每次都暗暗觀察司陸劍招裏的弱點,攻其不意。
司陸的實戰經驗很少,一般都是用靈力直接剛,這種打打殺殺實在不適合司陸溫潤如玉的形象。
可悅蟬一招一招緊逼司陸,絲毫不給司陸一絲可趁之機。
司陸應接不暇可還是不知道悅蟬這一套凶猛的攻擊為何。
難道惹女……狐生氣就要接受一頓狂暴怒懟?
這也太難了吧……這讓司陸萌生了不找女朋友的想法。
愛情太極端,單身保平安。
狐狸畢竟是猛獸,雖然悅蟬長成了一副萌獸的模樣,可凶狠的犬齒還是不容覷的。
悅蟬總是要克服重力跳高與司陸對打,可即使這樣,司陸的體力還是不及悅蟬。
夜已深,悅蟬停止了進攻。
司陸把樹枝向遠處一甩,悅蟬忽然跳起用嘴銜住樹枝。
司陸盤坐在地上吐納,一邊調節氣息一邊吸收黏膩在身邊的靈力。
他看到悅蟬像狗咬飛盤一樣銜樹枝,忽然就笑了:“怎麼?在哪裏學的新技能?怕我道觀赤字養不起你,準備去馬戲團打工?”
悅蟬前蹄死死的踩在司陸腿上,聲音甜美可愛:“司陸,你越來越貧嘴了。”
“還不隻是隻跟你貧。”司陸揉了揉悅蟬的腦袋。
悅蟬在毛發下的皮膚紅了,她把這嬌羞融進了濃濃夜色。
“明還要練習,這樹枝還會用到。”
司陸了然,悅蟬還保留了動物的習性。
在大自然裏,動物比人類多了一些對大自然的敬畏和愛護。
人類雖然有了靈智,可任何事情都是一把雙刃劍,這靈智也是。
司陸收了樹枝:“怎麼突然要陪我練劍?”
悅蟬:“你不是在想怎麼樣才能練成隨心所欲的劍法麼?”
司陸訝異,這話他並沒有出口:“你怎麼知道?”
悅蟬止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司陸。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瑩瑩發亮,恍若最美的貓眼石散發出惑饒色澤。
這眼神像黑洞,將司陸深深地吸引,像有一張網深深地禁錮住司陸,讓他無法逃離。
“司陸!”悅蟬叫道,劃破了控製司陸的那張網,讓司陸回歸理智。
司陸全身猛地一震,像是忽然回神。
他眉頭緊鎖,仔細思索剛才發生的事,怎麼回事?怎麼忽然看著悅蟬就沒了理智?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再話。
司陸一直都在想悅蟬身上到底有什麼變化?這次見到悅蟬仿佛和上次不一樣了。
而悅蟬卻一直在思考自己對司陸的影響為什麼會如此巨大,還沒有發功就可以對司陸攝魂。
塗山氏一組的被動就是攝魂,悅蟬自從練了《塗山經》後法力大增,同時也觸發了悅蟬的這一技能。
雖然她現在控製的並不是特別好,但是司陸並非一般人,理應能避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