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就像一座大山橫在司陸麵前,司陸像越過這座大山,隻能不斷增強自己的實力。
夜裏,司陸洗完澡光著上半身從浴室裏走出來,一道一道紅痕在司陸白皙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司陸……”悅蟬很心疼。
“司道長……”當黑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一幕。
“對……對不起!”黑用力地關上了司陸的房門。
這不怪黑,他向來不認為悅蟬隻是一隻狐狸。在他心裏,司陸是公的靈魂,悅蟬是母的靈魂,悅蟬轉生可以不當狐狸,或者悅蟬修成人形後是一位站在司陸身邊的女人。
悅蟬秒懂,可司陸狐疑:“黑在對不起什麼?”
悅蟬含糊其辭:“可能是對不起沒敲門就進來了吧。”
“哦……”司陸累了一晚上,漸漸進入夢鄉。
第二,司陸的任務依然是挑戰蓋聶。
太行,王屋二山都能被愚公一家子移開,他還不需要移山,隻是需要越過山而已!
司陸以自信滿滿開始,以繼續挨揍結束。
回到別墅,嚴糾倫問:“藥膏好用麼?”
司陸不解:“藥膏?”
黑在嚴糾倫身後抿抿嘴,欲言又止。
司陸從黑的囁嚅裏讀懂了藥膏的含義,敢情黑昨是給自己送藥膏,可似乎忘記了把藥膏給自己。
他決定幫黑圓這個謊:“嗬嗬,好用啊。”
黑投向司陸感激的目光,在司陸洗澡之前便把嚴糾倫的藥膏送到了司陸的臥室。
司陸揉了揉狐狸的頭,遞過去嚴糾倫送的藥膏:“行啦,這次不用舔了~幫我擦擦後背。”
狐狸微微眯眼,似乎有些不滿,隻是這點不滿並沒有被司陸察覺。
第三,第四,司陸終於從自虐裏找到了一點靈感,他逐漸可以和紙人身體裏的蓋聶多過幾招,甚至在一兩個時辰之內都能打成平手。
第七,司陸終於把蓋聶斬在劍……不!枝條之下,嚴糾倫也收回了蓋聶的魂魄。
嚴糾倫全麵查找生死簿:“接下來……換越女?”
司陸再三思考,是休息幾?還是繼續被另外一個大劍客虐?
他在這兩個問題中間反複掙紮。
勤奮人腦袋上捆著紅絲帶一直在叫囂繼續剛,而懶惰人已經被樹枝抽成了一灘爛泥,一句話不出口卻用意念表示拒絕!
司陸精神勝利法給自己打氣,他想了想慘死的二師兄,又想了想連屍體都下落不明的師父。
於是,他補了最後一刀,把懶惰人徹底打死了。
“越女吧。”司陸對嚴糾倫。
嚴糾倫看出司陸眼底的疲憊,勸慰道:“修煉要有張有弛,你總是繃著自己有一會斷的。”
“斷?什麼斷?”他不經意間瞟了嚴糾倫的下體。
嚴糾倫滿臉尷尬,他把悲憤化為力量,不多時就召喚出了越女的魂魄。
被越女傷饒紙人氣質顯然變化了,眼神從溫柔的滄桑化成了剛毅地嫵媚。
果然巾幗不讓須眉!
司陸不容覷,正當他專業的擺出架勢準備迎戰的時候,電話忽然響起。
他看了來電顯,對嚴糾倫道:“是四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