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儀堅定道:“不改,堅決不改,我就要壓秦國勝。”
笑話,當我張儀沒有立場嗎?
實際上他心裏已經哭了。
奶奶的,秦君你不按套路出牌。
我的湛盧名劍,可是子使者賜給我的,難不成就要在這裏輸了嗎?
我張儀還要去你秦國大展身手,你可千萬不能輸!“朽木不可雕。”
不少人搖頭,望著那湛盧名劍雙眼放光,哈哈,今日這寶劍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漪蔚,你看好哪一國?”
張儀鬼鬼祟祟的湊過去,實際上他想讓漪蔚幫忙,如果自己輸了,求他花錢把贖回來。
可誰知,漪蔚一點好臉色不給:“你哪位啊,我認識你嗎?”
日!這是卸磨殺驢。
剛才還稱兄道弟,這功夫就不認識了,果然是經商之人,兩麵三刀。
張儀幹脆蜷縮著,也不注重形象,蹲在角落,心裏沒底的道:“那咱們便拭目以待,看看這秦魏兩國,到底哪國能勝。”
星垂平野闊。
秦軍到達河西的時候,已經是大暗,青蛙和蚊蟲叫著,吵得的人不得安寧。
不過對於軍旅之人來,他們早已經是習慣了。
當兵之人,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吃了上頓沒下頓,還在乎什麼好環境,有地方住就不錯了。
他們連續奔襲數日,今日算是超前到達了前線。
此刻,人困馬乏。
這還要多謝趙雲沒有克扣夥食,就連馬匹也是喂得精飼料,不然早就扛不住了。
重甲之下,贏疾滿身汗水。
他觀察了一下地貌,喝了口被太陽曬得暖呼呼的水,問道:“將軍,何處紮營?”
“紮營?”
趙雲淡然一笑,氣焰滔,他壓根沒想過要紮營。
“對啊。”
贏疾繼續道:“我軍新到,將士們累壞了,應該歇息兩日,再與魏軍展開正麵決戰。”
趙雲沒話,表情很冷淡。
兵者,詭道也!能攻其不備就攻其不備,能先發製人就先發製人,能一擊斃命就一擊斃命,能趕盡殺絕就趕盡殺絕。
戰場之上,還講究什麼江湖道義、正麵約戰,全特麼是瞎扯淡。
人心都是肉長得,每一個將士都有父母,有妻兒,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
自然如此,打勝仗很重要,減少傷亡更重要!所以用兵,最簡單的取勝方式是什麼?
當然是偷襲!在敵人想不到的地方,想不到的時間,突然殺出一隻人馬,敵軍沒有防備,必然潰敗。
贏疾又問道:“將軍為何這般眼神?”
他看到的趙雲,是屠戮眾生的眼神!趙雲站在一顆樹下,輕聲道:“贏疾將軍,告訴將士們抓緊吃飯,給戰馬喂糧,歇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發起攻擊!”
“發起攻擊?”
瘋了,這是瘋了!魏軍可是守株待兔,就怕我們不與他們決戰,現在我們送上門去,豈不是找死嗎?
贏疾有些後悔,當初真不該答應嬴駟讓趙雲為帥!現在五萬人馬在他手上,就任由他胡作非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