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正在院子裏與李慶等當地村民閑聊,猴子急匆匆地奔了進來。
“大哥,有情況。”
“情況?什麼情況?”
“楚昭南的人今天早上陸陸續續都撤走了!”
張浪大感意外,站了起來,“撤走了?”
猴子點了點頭,興奮地道:“我看那小子害怕了!”
張浪摸著下巴,思忖著。“猴子,把大家都叫來!”“是!”猴子應諾一聲,興衝衝地離開了。
李慶等站了起來。李慶抱拳道:“侯爺,草民等不打擾您辦事了,告辭!”
張浪喊一名衛士,令他送大家出去,李慶等人向張浪行了一禮,離開了。
片刻之後,樊同、牛金等人來了。樊同一臉興奮地問道:“侯爺,聽說楚昭南把人都撤走了?”
張浪點了點頭。
眾人興奮起來。牛金一拍巴掌,“這個公子哥還算知趣!就憑他怎麼能跟咱們侯爺做對!不自量力!”
張浪開玩笑道:“大牛,聽了你這番話,我真是飄飄欲仙啊!”
眾人哈哈一笑。沈燾在牛金的肩膀上打了一拳,牛金摳著腦袋,一臉茫然的模樣。
張浪思忖道:“不過這小子突然示弱,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啊!我原本以為他會按兵不動看我們的反應!難道他真的退縮了?”思忖片刻。掃視了眾人一眼,“不管怎麼樣,對方既然撤退了,咱們就大大方方地去接收!沈燾、猴子。”
“侯爺。”
“你們帶二十個人去接收火玉礦場。”“是。”
“薛誌、袁賁、周平,你們三人分別帶十個人去接收晶石礦、藥材場及香料廠。”“是!”
“其他人做好警戒,以防萬一。”“是!”
待眾人離開後,張浪暢快地吐了口氣。
一旁一直沒有做聲的修刃問道:“公子,你覺得楚昭南真的屈服了?”
張浪流露出思忖之色,“說實在的,我也有些難以置信!”頓了頓,“楚昭南那個人,雖然是個二世祖,不過要令他屈服恐怕火候還沒到!他突然如此示弱,確實有些出乎我的預料啊!”皺起眉頭,“難道他有什麼陰謀不成?”
修刃流露出讚賞之色,“公子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洞察力,實在難得!”
張浪有些疑惑地道:“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想要等我們放鬆警惕發動突襲?這恐怕很難達到效果吧!”
修刃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好說!總之,事不尋常必有妖!楚昭南態度突然轉變,不得不防!”
張浪點了點頭。“我想乘現在還算比較平靜,將蕭姐她們送到玄女宮,這樣我放心一些!”
修刃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一名衛士小跑著來到張浪麵前,“侯爺,有人求見。”
“什麼人?”
“是一個女人,沒見過。”
“女人?”張浪不禁將與自己有所關聯的女人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覺得沒有什麼人會來啊?“就她一個人嗎?”“是的。”“請她進來。”“是。”衛士應諾一聲,離開了。張浪摸著下巴想:會是什麼人呢?
片刻之後,衛士帶進來一個人,體態婀娜,不過全身都罩在一件黑色的鬥篷中,看不清樣貌。
那人來到張浪麵前,抬起頭來,笑道:“侯爺,還記得奴家嗎?”來人竟然是不久前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李可人,就是德夯縣侯那位冶蕩風流的夫人。
張浪看著李可人,一臉驚訝的模樣,“是你?”
“侯爺,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李可人嗔道。
張浪回過神來,眼皮子不由自主地跳了兩跳,“李夫人,你……”
“喲,幾天不見,侯爺怎麼就如此見外了!”美眸一勾張浪,“我還記得咱們還有一場賭約沒有完成呢!”
張浪咳了兩聲,連忙岔開話題,“李夫人,你怎麼突然來了?縣侯知道嗎?”
李可人沒好氣地瞪了張浪一眼,“你覺得我偷偷來見你,應該告訴他嗎?”隨即還想說什麼,不過見修刃在場,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李可人朝張浪使了眼色,那意思很明確,就是讓張浪把修刃支開,不過張浪卻裝作沒看見,他可不敢跟這個風騷入骨的女人單獨呆在一起,否則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李可人見張浪沒有回應自己的暗示,不禁有些懊惱。
張浪正襟危坐地問道:“李夫人,究竟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