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看著麵前這個老嬤嬤麵無表情的重複著老祖宗雲氏的話,眼眸微閃,她恭敬的對著壽安堂的方向,結結實實的磕了一個頭。
花嬤嬤複雜的看著顧灼磕在地上的身影,“老奴話已傳到,大姐早點回去吧。”
罷便轉身離去,“姐,花嬤嬤好恐怖啊。”
翠顫著身體扶起了顧灼,“嗬嗬。”麵冷心軟罷了。
“聽,花嬤嬤是宮裏出來的,嚴厲得很。”
“怎麼?你害怕?”顧灼好笑的看著翠,
翠扶著顧灼進入了轎子,
“嗯,侯府就沒有不怕花嬤嬤的,不過,這幾年花嬤嬤不怎麼從壽安堂出來了,所以,奴婢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果然很恐怖。”
顧灼靠在轎子內,未語。恐怖?由她看來,並不恐怖吧,還有些可愛,倒是像她第一個老師,嚴厲且心軟的一個老太太。
“你回來了?”
花嬤嬤一僵,“老祖宗。”
“我讓你派人去傳話,你倒是巴巴的自己去了。”
“老祖宗,那畢竟是姐兒。”
“她不是。”
“可....”
“花兒,如果我對那孩子產生了感情,那她回來了....我該怎麼辦?”
“老祖宗....”
“這樣,就很好了....”
那日之後,顧灼坐著轎子去了佛堂,順水推舟罷了,沒有老祖宗這一出,她也會找機會不再步行前來,她又不是自虐,身體硬朗些,便不必再這樣了。
日子慢慢的過著,她記得她剛醒來的時候,還是春季,這一眨眼便是夏季,宮裏派人請了神醫穀的聖靈子來府裏給原主母親診治,顧灼也沒去跟前刷存在感,畢竟她現在的好感度還是很低,眼巴巴的湊上前,隻不過是招人厭,好在,宮裏的禦醫也了她缺失了一些記憶,她就安分守己的待著自己院子裏發黴吧。
這日,她像往常一樣,誦經結束以後,她起身,上了一炷香,縱然不是親生母親,但是承了那饒身體,她是真心希望原主母親早日康複。
這時雀快步走進來,“姐,夫人醒了。”顧灼略思考,還是得去一趟,現在這個時候她不去,實在不過去。
她到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院子內的幾人,年紀稍長一些的是西院的夫人,就是原主二叔的夫人李氏,站在她身邊柔柔弱弱的女子是她的堂姐顧婷婷。
“二嬸,堂姐。”
“灼兒,你身體可好?”顧婷婷快步上前拉住顧灼的手,細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