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辦公室裏,王洛文緊張的坐在椅子上四處觀望。
朱文拿著文件進入辦公室,看著坐在一旁緊張的王洛文說:“看樣子還是小白你啊。”
白一川緊張的點頭說:“朱醫生,還是我。”
朱文坐下後打開文件夾問白一川:“小白,你昨天為什麼要燒了病房?”
聽到朱文的質問,白一川慌張的搖頭說:“不是我!朱醫生真的不是我!”白一川害怕得快哭了。
朱文把文件夾推到白一川麵前說:“我也不相信是你,從住院以來你是表現最溫柔的。這是昨天消防隊的報告,你看看。”
報告上寫著火源是一根火柴,時間大約是淩晨三點。
看完報告後白一川低頭小聲的說:“朱醫生……我知道是誰燒的了。”辦公室隻有他們兩個人,但是白一川好像害怕被人聽到一樣。
看到白一川小心翼翼的樣子,朱文安撫他說:“沒事的。”說著朱文起身走到白一川身邊,手搭在白一川的肩膀上低頭問:“你是不是被他們罵了?”
朱文的動作讓白一川感到輕鬆,但是朱文的話引起白一川的委屈。白一川頓時哭泣著說:“他們都不相信我,還指責我,罵我!嗚嗚嗚……”
看到白一川委屈的低頭哭泣,朱文趕緊蹲下安慰他。“沒事沒事。好啦,不哭啦。”
過了一會兒白一川抹著眼淚抬頭說:“朱醫生!我願意提供他們的信息。”
“好啊!好啦好啦,別哭了,等一下我去拿筆記本。”然後朱文急忙跑到辦公桌旁拿筆記本,回到白一川身邊打開筆記本打算記錄關於其他人的信息。
王洛文住院已經三年了,但是每天都是白一川出來應付他們,所以他們對於其他人格是一無所知,這讓朱文感到十分無奈。現在白一川願意提供他們的信息,朱文當然很高興。
王洛文,是他們的老大。平時很照顧白一川,做事冷靜果斷,在外麵的時候也是一個老大哥的表現。有很大的煙癮,但是有心絞痛的毛病。
許危深,是一個崇尚暴力的人。就是因為他殺了人,他們才會被關進神經病院。是個酒鬼,經常在裏麵砸東西發泄,但是他幾乎對王洛文言聽計從。
吳傑,是腹黑的家夥。之前差點幹掉了王洛文和許危深,後來被王洛文關起來了,但是昨天他又自己出來了。是個喜歡複古的人,吸煙都還在用火柴。
“所以就是吳傑燒的病房。”白一川委屈的說。
記錄完後朱文說:“難怪你會經常叫人幫你賣火柴。”。
又聊了幾句後朱文就送白一川回到病房,朱文回到辦公室後躺在沙發上取出火柴點燃香煙。
“哈哈,火柴點煙,感覺還真不錯啊。”